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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诗歌遇到雕塑
作者: 郝岚   来源: 世界文化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雕塑感   编辑出版   诗歌   阿波罗   新视野   造型艺术   灵魂世界   作品   里尔克   罗丹  
描述: 1902年7月为了维持生计,当时一文不名的小诗人里尔克不得不为里夏德·穆特尔编辑出版的德国新艺术专题丛书写一本评论罗丹作品的小册子。当然很快证明这件事的意义远远超过了它的意图。因为与罗丹的接触为诗人
流浙
作者: 暂无 来源: 海燕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疯人院   艺术家   帕斯捷尔纳克   克洛   爱情   雕塑家   作品   里尔克   罗丹   茨维塔耶娃  
描述: 一个猝不及防的梦,让我走进已经忘却了的记忆。   它像一束光一样从黑暗的窗口照进来,慢慢划过客厅、卧室,落在我的床上,再,慢慢地,落在我熟睡的脸上,然后,打开我的梦境,在深夜照着我一路前行,或是,引着我从时光之洞逆行。   从那一束幽暗的光亮中,最先看到的是一个背影,一件乳白色衬衣,一条米色棉布裤,一双洁净的休闲皮鞋。我在幽暗深处,看着他像雕塑一样立在那儿。那是一家电影院,空空洞洞。看电影的人不是还没有来,就是已经回家。他雕塑一般,孤单地立在一束幽光中。我看着他的背影,仿佛看见了他脸上的表情,也如雕塑一样凝固,冰一样凉。我在黑暗里移动脚步,想尽快地接近他,尽快地接近那一束光。当我好不容易走近,那束光亮已经消失。我在黑暗里四处找寻,没有一个人影,四周死一样寂静,台子上白色的幕布也被黑暗吞没。我害怕起来,恐惧包围着我,想尽快离开这个黑暗的地方。后来我就来到了一个宽阔的坝子,乡村的公敞坝。走着夜路来的,天上繁星闪烁,村上人正在看坝坝电影,坐在自家的矮板凳上,有的坐在地上。我也坐下,在黑压压的人头后面,看银幕上穿着军装的男男女女在夜空下晃来晃去。后来我就看见了他。他盯着银幕,并不知道我已经坐在他身边。我们像陌生人一样在乡村的夜晚看着坝坝电影。直到剧终。   银幕上清晰地现出两个大字——剧终。   我一直在找他。一直在找这个梦中人。   有一年,我真的找到了。   那是一个秋天,我拖着笨重的行李去一个山区采访,这个地方接近高地,汉人藏人都有。森林、高山、曲折的河流。剽悍的藏族小伙子,漂亮的藏族姑娘。县城座落在一个盆底,四面环山,走在冷清的街道,山上的树木仿佛是长在天上。天空虽然不辽阔,但很蓝。我在一家勘探单位的招待所住下,采访之余,每天在大街上看天看山看藏族小伙子藏族姑娘。很多时候,我的眼睛落在漂亮的藏族姑娘身上,趁她们不注意,盯着她们看。这个时候,我总是站在某个地方,而她们是游动的,或是从菜市出来,或是进商店,或是走在大街上。我站在某个角落,看她们的背影、侧面、正面。漂亮这个词,用在她们身上其实并不准确,她们身上的韵致,是漂亮二字不能涵盖的。漂亮只能用在那些有张漂亮脸蛋而无韵致的女人身上。韵致更适合她们,更贴切。尤其是她们那身异域的打扮,与我看到的大城市那些时尚的美过容的女人有着完全不同的风格。紧身的高领毛衣,手工的绣着花边的青色藏袍。袍子不是整个穿在身上,上半截用袖子挽在腰上,露出整件或深或浅或艳或淡的毛衣。腰身以下,是半截合身的得体的袍子,衬托着她们高挑、苗条的身材。第一次看见藏族姑娘把一件传统的藏袍穿得如此别致。穿出如此的风情和韵味。更让人不可思义的是,那件绣着花边的藏青色袍子,怎么看都是很随意穿在身上的,尤其是上半截,很随意的挽在腰上,却是风情万种,韵味无限。便想起大城市,那些每天精心装饰,涂脂抹粉的女人们,刻意的痕迹一看便知,不知算不算漂亮?处处张显出不自然,和我看见的这些身着藏袍的姑娘,在审美上,有着千差万别。这个地区虽然偏僻,远离城市远离时尚,但这里的人们是爱美的,尤其是姑娘小伙。一件传统藏袍,藏族姑娘就能别出心裁穿出与众不同的韵致,自然随意时尚,可见她们在审美上是有创造力的,是花了心思的,但又保持着民族的传统。   不由得想起我的写作之路,是不是也能像这个小县城的藏族姑娘的打扮一样?   说是县城,其实还不如内地的一个小镇,两条街,不到十分钟就能转完。黄昏,我常常沿着一条街道去河边。秋意正浓,山上的树木层林尽染,在绚丽的天空下,我在河岸找一块光滑的大石头坐下,面对河水,看淙淙清流淌向远山。鸟的啁啾此起彼伏,似空谷清音,从空山深处传来,绕着河水一路歌唱。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有画眉、麻雀、斑鸠、喜鹊、乌鸦。有的鸟儿飞向对岸,有的正从对岸飞过来。更多的鸟儿隐藏在空山深处,只闻其音不见其影。河水流逝,时间也在流逝,黄昏已经从河面流走,夜幕从空山深处走来,落在河面上,流水罩上了夜色,淙淙之声一路远去。有多少人,能像这段河流一样,生命像清流一样流淌?唱出清澈的淙淙之音?我能像这段河流一样,一生保持着清澈吗?   我采访的那个人,他做到了,生命就像山谷里这段清澈的河流。   除了雨天,他的时间几乎是在野外度过的,翻山越岭。而我,恰恰也爱好爬山,便每天跟着他。从巴掌大的县城爬上随便哪一座山峰,就能看见辽阔的蓝天,苍茫的大地。没有尽头。无边无际。在阳光下遥望重重山峦,想着如果一生能够在苍茫大地上穿行,也是种幸运幸福。作为一个地质人,他有这样的幸运,也有这样的幸福。他的大半生,都是穿行于苍茫大地。他曾经有机会离开这个地区,回到大城市,但他放弃了。自从居住城市的妻子和他离婚后,他就很少去城市。多年的山野生活,他已经不习惯城市的喧嚣、人流、汽车、灰尘,也不习惯城市密集的高楼。他只是城市的过客。匆匆过客。走在苍茫大地上,他的生命才有依托。那些山川,森林、苍穹、飞鸟,可以安置他的灵魂,让他的精神在这块偏僻的高地找到归宿。所以,他总是读古书,读古典诗词,从诗经到老子庄子到史记,从陶渊明到寒山到王维到李白杜甫,从欧阳修到苏轼到黄庭坚到陆游李清照等等,一个人一个人慢慢地读,一本书又一本书仔细研究。这些远古的诗词,是他心灵的另一片归宿地,从偏远走向偏远,从宁静走向宁静。他说,现在的文章再好,都不及几句唐诗宋词的意境深远。他尤其推崇柳宗元的《永州八记》,说现在的人写山水写游记,在语言在意境在胸襟在思想上,没有一个能超过。说着,他给我朗诵了柳宗元《钴姆潭西小丘记》里的几句:“枕席而卧,则清冷冷状与目谋,瀯瀯之声与耳谋,悠然而虚者与神谋,渊然而静者与心谋。”他不急不慢地朗诵,声音清亮,如山谷空音。我知道,这也是他多年山野生活的感受,是他心灵的写照。于是我们在一块靠近小溪的草地上躺下来,仰望苍穹,静闻山风和溪水,明净清凉之声贯穿肺腑。一只苍鹰,从天空飞过,将矫健的影子投向大地;一群野鸽,慢悠悠掠过蓝天。这里有很多野鸽子,它们在山野飞起飞落,成群结队。它们有时落进县城寻食。而冬天,他要拿一些米粒洒在野地上,让野鸽和飞鸟来吃。闲暇时,我常常跟着他爬上县城东边的山岭,坐在山梁上,看野鸽子飞来飞去。它们总是绕着山峦飞落。有时我们也去河边,看河水在黄昏流逝。一只翠绿的打鱼郎,从上游飞来,落在离我们不远的灌木上,东张西望后,飞落到河心的一块青石上,然后又煽动着黄昏的寂静,向着下游飞去。小时候我是常看见这种鸟的,羽毛像孔雀一样翠蓝,腹部是黄色,少许白色黄色细毛点缀头部颈部,嘴角又尖又长,抓鱼很厉害,用它黑黑的嘴。我家门口的斑竹林,打鱼郎经常在林子活动,它落在树枝上,眼睛盯着树下的水田,看见有动静,一个俯冲。当它从水田飞起,再落到树枝上,嘴里就衔了一条扁扁的苍条。这种拥有一身绚丽羽毛的鸟数量好像不多,每次我都只看见一只打鱼郎孤单地在斑竹林活动,从来没看到成双成对的。身子小巧,腿和嘴却是超长。没想到在这个接近高地的山区,也能看见打鱼郎。我们的眼睛跟踪着美丽的打鱼郎,慢慢被雾霭浸染。   他说,那是庄子梦里的一只蝴蝶!   我想,说话的人才是庄子梦里的一只蝴蝶,一直在寂寞的山川飞行。   寂寞只是我的感受,在他,只有寂静没有寂寞。多年来,他愿意同自然交流,同树木流水鸟儿天空云彩交流。他,多年来,每天都在同自然交流,只有寂静没有寂寞。   他说,回到都市,在嘈杂的人流中,面对没有尽头的钢筋水泥,才是最大的寂寞。   这几天,我也像庄子梦里的一只蝴蝶。   但我这只暂时在山林享受自由的蝴蝶,最终会飞回城市,在钢筋水泥的包裹下安身立命。   采访结束的头天晚上,来了两个放电影的,是从地质队来的,他们每年都要下基层慰问野外地质人员。放映机就立在地质大院的中间,一方宽敞的水泥坝子里。雪白的银幕挂在一幢两层办公大楼前,山风吹得银幕不断地飘荡。大家像过节一样,一个一个传着:放电影的来啦,今天晚上放电影,两部。性急的,赶快去找放电影的打听片名。于是大家又一个一个传着放什么电影。吃罢午饭,大家都从家里端出了自己的凳子椅子,都想挑不远不近的位置。黄昏,坝子里的凳子椅子已经摆得满满的,中间摆放的都是藤椅板椅,边角和靠后的地方摆放的是圆凳长条板凳,县城人家的。他也摆放了两把藤椅,一把为我摆放的,挨着放映机。夜幕降临,我和大家一样,愉快地走出招待所,坐在夜空下享受精神晚餐。我已经多年未看过坝坝电影了,还是少年时在老家看过,那时为了一场电影,熬更守夜,再远的路程也不怕,常常是黑灯瞎火、爬坡下坎的走夜路。有时被人误传,跑十几里地去人家生产队,公敞坝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更不见银幕,空落落回到家,已是灯残夜深。第二天,有大人问我们昨天晚上看的什么电影?我们就说:白跑英雄。大人嘿嘿嘿笑,幸灾乐祸望着我们。到了城市,看电影都是进电影院,后来连电影院都不进,在家里看电视看VCD。   电影放了几分钟,他才坐到我旁边的藤椅上,说是找资料耽误了。他正在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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