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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色小屋
作者: 郑李英   来源: 现代妇女 年份: 1994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初相   深沉凝重   轻声   字里行间   写生画   挚情   散文   热情奔放   生命情感   油画  
描述: 梦色小屋文郑李英图/邓如意如约,我们又来到小屋。已记不清是第几次走进这梦色的小屋,只记得每次拥抱它的时候,心都是快乐无比的。我紧贴着你望着你那深情的双眸,轻声地说:“真想就这样凝固。”你笑笑,目光却很苦。那一刻夕阳无限美好,温暖又明丽。但你总担心会有...
悦外滩
作者: 林玲玲   来源: 青年作家 年份: 2014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初相   琴凳   鹅黄色   深藏不露   百看不厌   红唇   如玉   杏色  
描述: 泛着自然光泽的原木钢琴,小巧玲珑的琴凳。琴盖开着,似乎她的主人刚刚离开,并且可以肯定她很快就会回来。我在窗边坐下,闭上眼睛,屏息倾听,试图追寻那余音袅袅……而当我睁开双眼,却只看到这琴键斑驳……我不喜欢钢琴旁边上竖立着的冷冰冰的制造说明,我固执地认为,这架纤秀的钢琴自然是被一个柔情的女儿所拥有。上海滩的女孩儿,定是胖一分太胖瘦一分太瘦,外翻卷的小烫发虽然千篇一律倒也百看不厌,尽管雪肌如玉却仍将蜜粉厚厚扑上,
眺望涪江烟雨濛(散文)
作者: 王德云   来源: 青年作家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初相   琴凳   鹅黄色   深藏不露   百看不厌   红唇   如玉   杏色  
描述: 王德云 梦醒江畔 那支采桑的曲子,早已在夺博河的记忆里搁浅,五朗里飞出的布谷鸟,啼醒了江水的微澜,揉亮的视线牵向莺飞草长的沿岸。一夜思乡的雨,把归期的脚步打湿在山尖,那纤纤五指拨响的音符告诉远方,江边已守候着季节的容颜。 那荷叶似的罗裙,飘来采青的羌妹,此时此刻是否还羞怯,笛在山上清唱?荷盖下那翘望江水的眸子,可还能把阿哥的步履催促?横卧通口的夕阳,可还有青片的芙蓉画脸?暗香浮动的黄昏下,白马深处的眼帘是否还执着的守候那满载星辉的小船?黄土樑上萦绕的炊烟,是否依然把慈祥母亲悠长地呼唤?细细雨丝里的羚羊,是否还和众多柔情一样缠缠绵绵? 涪江啊涪江,梦里相约的岳王楼,让企盼一夜穿越千山万水,一夜听完春雨的倾诉,在昔日山茶飘香的深巷中,守望杜鹃一声声的啼血呼唤。在你源远的江流里,漂荡着唐诗宋词的音韵,李白、杜甫、杨雄、欧阳修、陈子昂在柳浪中泼下的墨痕竞相浮动,月夜下成为最完美的睡莲,让无数思乡的情漫过野岭青山。涪江啊,杨柳吐烟的涪江,成就了猿王洞上的月朗云淡、玲珑可人,在薄得透明的鸟声中,成为归程上不灭的信号,指引着想家时的无眠。 思念在江边 离乡的步履是一艘漂泊的舟,总爱停泊在月落乌啼的村落。思念是一柄乡音飘红的伞,随着江水的节拍舞动。 千里迢迢,走不出江边离别的叮咛,因老爸在夕阳里点燃的烟管在眼里沉淀。 江水平仄,诗花在涛声里的含笑,让远方的脚步在清晨徘徊。遥望山水重重的江油关。南飞的雁群,把无眠的乡愁轻轻点燃,三秋桂花、十里稻香,难抵江边会讲故事的羽扇。把握不住高峡秋月、苏堤春晓,因记忆停留在青莲的碑边:听不懂黄鹤楼的莺歌,滕王阁的燕语,因脱不去富乐堂漂染过的衣衫,那江边滴翠的柳笛,载进浆歌里的竹蒿,流向远方的营地。 从日落到日出,长针断线的白马妹子,早已绣好了回家的水路,哼起的歌谣,轻盈得像月色一般,一声声一更更都是牵挂,让多雨的涪江除了雾霭,还有晶莹的眼睛。 重回三月 江边等候的阳雀,悄无声息地撕下历书,在三月的花影上嘀咕。一声古典的呼唤,素洁淡雅的水仙就凌波而来。一抹烟红,丰富了一波三折的江湾。那动人的明眸扫过寒风,在浩渺的江海里点燃觅春的视线。 画眉的浅唱,划破了桃花岛的宁静,草儿青青的岸边石级,在斜织的烟雨里萦绕一圈。听一支竹笛,把小伙的欣喜吐得悠长。油油的雨伞,遮不住一支对唱的船歌,轻轻晃动的撸声,牵动着菱尖上水灵灵的眼睛,心己默默捧起江边少女投来的柔光,于是,就有一段醉人的故事把斜阳无声染红,一种亦苦亦甜的滋味,让你同味一生,牵挂一世。 小小帆船儿,进出于无尘无垢的江水间,心被洗涤得荷瓣一样纯净,我愿成为其中一朵,舞着绿叶的裙裾,踏着一缕星光,随风而去,紧紧握住脆弱而幸福的—生。
钟惠芳/蒋涌/刘建斌/曾新/周云/龚伟/王长青/丹心/刘雅文/周春文/黄俊/王星/辜义陶
作者: 暂无 来源: 青年作家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初相   琴凳   鹅黄色   深藏不露   百看不厌   红唇   如玉   杏色  
描述: 花儿香飘驼岭岭 钟惠芳 高高的驼岭岭上一支送葬的龙杠队伍中,有一位鲜为人知的女领杠人。为了恪守“决不能让这个姓氏先于肉体消失”的这句家族誓言,她不能拥有自己的爱人,不能生养自己的骨肉,却扮演起了夭折的弟弟槐生的角色,然而欲望和嫉妒的火焰却驱使她走向悲剧…… 夜风轻飘飘地吹拂着,空气中飘荡着一种金铃子和田禾相混合的香味,到处飞扬着悦耳的鸟叫虫鸣,摇着蒲扇坐在槐树下,从密叶缝里看那一点一点剩下一片乌蓝的天;除了夜游的东西,什么都睡着,大姐去找火生哥的时候啊,总是拉着我, “槐生,你就倚在骆驼的身后,不要做声。” 山野上被日光蒸发起的水气消散了,山谷中的岚风带着浓重的凉意,驱赶着白色的雾气,向山下游荡;而山峰的阴影,更快地倒压在村庄上,阴影越来越浓,渐淅和夜色混为一体,但不久,又被月亮烛成银灰色了,虽有金铃子一类的草虫“咝咝”的叫声,但声音那样的细弱遥远,像是在说梦话呢!你听,有人病了,风在不停地咳嗽,苦艾草叶在不停地流泪,我不过是一只反舌鸟儿,白天躲进厚厚的云层晚上才敢出现在你的面前,我属于黑暗呀,只有那暖夜沉默的黑暗团团围着,那做巢在忍冬花丛里的反舌鸟,偶然从小梦里醒过来,唱出羞怯的调子。然后,仿佛又是完全地静默了。我听大姐的话,鼓弄着手里的赖葡萄。它金黄色的外壳,上面鼓凸着大小不等的颗包,有些像苦瓜.掰开,里壳是金橙色,里面躺着无数鲜红的籽粒,绒绒地聚在一起。它叫金铃子,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那时,我们却是叫它赖葡萄。越是近茅厕猪圈一类的地方,长得越盛,果也越多。至于为什么叫它赖葡萄,没有太确切的解释。用火生哥的说法,因为外壳长满小包,像人脸上的痘坑或麻子,乡里方言,麻子即赖子,所以就叫它赖葡萄了。这个说法其实只解答了一半。赖是回答了,可葡萄是怎么回事?想来,应该是因其味美,将之想象成葡萄的口感了。既然屈之水葡萄一等,叫个赖葡萄也算抬举它。可是我知道的金铃子像一只袖珍型的小蟋蟀,玲珑小巧,逗人喜爱。具有金属的光泽。后来,我是知道金铃子和赖葡萄还是不一样的呀,大姐的名字叫田禾,声音像金铃子呀!他们却要叫我赖葡萄呀! 夜,挟着凉爽的微风,吹过滴着露珠的高梁叶,吹过哗哗作响的槐树,那弯曲的伸展在黑夜中的土道,那发散着馨香气味的野花和树叶。天空却以更深的灰色抛出内心的苍老,一只盘旋的反舌鸟必须在天黑之前找到巢穴,而夜色从沙漏中流走的那一部分早已了无痕迹,就像走在皮肤上的风声。我没有听大姐的话呀,偷偷地看火生哥那紫黑色发亮的皮肤,胸脯上的肌肉似高高低低翻滚的黄土,大姐的面庞像肉红色烧着的太阳,他们说话的声音似乎还能闻得到一股焦味儿,苦艾在风中发出噼啪折断的脆响,风在皮肤上呻吟。 金铃子迟早会取走落在我眼中的影子。 秃鹫总是成群集合在死尸旁边,就像坏人般纠合在一起。它们在绕过山梁时开始学舌,影子变得坚硬。大姐说,爹是梦见秃鹫从头顶飞过去不久后离开人世的。 山九爷长着秃鹫般锐利而褐色的眼睛,这个穿着又脏又旧衣裳,秃顶又驼背的家伙,是他把我带走“决不能让这个姓氏先于肉体消失”。 山九爷拉着我僵硬的手臂,脸像破裂的棉布片,冬日的严寒使它冰冷冰冷的。而我则像秃鹫项上的羽毛般被缠绕在山九爷的肩头。 山九爷在梁上很有威望,因为这山里山外就只有他家才歇着一抬龙杠。 “背崖洼洼上来了/对面峁上下来了/枣树林林过来了/噢号号过来了哟号号/把咱的硪儿唱上天哟/硪在空中闪几闪哟/你把你的眼窝往硪上看哟/小心砸了你的脚片片/这些个娃娃往后站哟/我们的硪儿胡跳弹哟/碰了你的小脸脸哟/你妈妈又来寻麻烦/哎……硪儿在空中闪/噢号号……嗨!”在龙杠黄褐色的胸脯里,摆上一副亡灵的肝肠。我听得真切,我听得痴呆,我听得发疯。八个人抬,每人肩上一根杠,手持一根杵, (一种竹子做的杆,上端箍有铁叉,下端箍有铁钉,歇气时用来支撑所抬棺木。)人人打着赤脚。我躲在山九爷的腿边边哦,望见古铜色的背脊,望不见天哦!娘呀,我紧紧抱住九爷的腿,尿顺着裤管往下淌呀,娘! 山九爷在八人中最前面做领杠,因他走在最前面,道路看得清。后边的人是看不到前方道路的,所以一切行动只有听他发出的号子指挥,才能保持步调协调一致,所抬棺木才能平稳。 “天上明晃晃哟”, “地上水荡(凼)荡(凼)哦”。 “两板夹一缝哟”,后边就接“踩板莫踩缝哟”。 “腰杵地哦”, “歇歇脚哟”。这时大家就用腰杵支撑着龙杠,一手扶腰杵一手擦擦汗。 “起哟”,大家随和“起哟”。山九爷喊“烂草鞋”(方言,此处鞋发嗨音),大家和“提起来”。八人异口同声 “嗨啧,嗨啧” 的号子声,一路小跑。脚下发出整齐的、节奏分明的踢踏声,那是天堂和地狱的连接音。我甚至相信,我真正听到了来自天堂和地狱之歌,因为在这样一个凌晨,我被山九爷从床上拽起的时候没看见一张口一个胸膛和一张脸,我使劲揉搓着眼睛,只看到无垠的田野里,耸立着无数高大而又漆黑的铁犁,看到破败的山冈,嶙峋瘦骨的牯牛咀嚼夜草在交配,看到黄褐色的蛮荒,骚动的血脉。 小麦拔节的时候,万劫不死的魂灵破云裂石,山九爷把腰杵塞到我的手里,那年我十八。爹从四川贩盐到云滇时也是十八,娘是彝人爹属汉,我还是汉人呀。云滇之地聚居着回、藏、苗、瑶、白、基诺、独龙、德昂、普米、布朗……二十多个民族,他们各自有不同的孝歌,我们都要学着唱。记不清喊过多少回,我喊得真切,我唱得痴呆,我吼得疯狂,但不会忘记大姐诉说爹死前的模样,一把褐色的短刀刺入他的下部,他死时眼睛望着川蜀的方向。哦,我喊得真切,我唱得痴呆,我吼得疯狂。 于是,我用冰冷冷的面孔对着死去的僵硬身躯,换上寿衣,用稻草扎好他的双腿,用钉子钉好他的棺木,我也可以做领杠了, “哈腰哩哟挂,嘿呦!搂起了钩哟,嘿呦!挺起个腰来,嘿呦!抬起个头,嘿呦!向前走哟,嘿呦!跨个门槛,嘿呦!嘿嘿呦!……”哭天嚎地地亲娘娘!爹死的时候娘哭我没哭,弟死的时候娘哭我也哭。爹从四川背盐娘在驼岭岭卖,大姐会唱娘教的歌啊,我也会,可是我不能唱啊,我的娘,因为我叫槐生啊,我的娘。听声声小道士的锣儿敲破烦人的耳膜,小道士用尿尿湿我的挽腰裤,他的腰间挂着绣荷包。我要在腰间别上爹留下的烟锅,我用烟锅烫他的阳物。 黄土的小道曲折着,崖壁阴阴处潜藏着灵魂的怯弱。麦地在你身后,岩缝深处的黑夜停满乌鸦。正月头娘给我娶回哑阿珠,她除了有聋哑的亲娘舅没有爹和娘,她的眼睛像小河里淌着水啊,我的娘。竹楼里跳动的烛光像哑阿珠的腮畔,月光下你美得像竹林里绕着绿色的雾啊,我的娘,可是,我不能要了哑阿珠,我把我的身体脱给你看啊,胸脯上是娘缠上的厚厚的粗麻布,我的蓝色的挽腰裤里只有格姆山山腰的山洼洼呀,我的娘!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姑娘在何方,哥像月亮在天上走,妹啊,山下小河淌水清又清啊……”,小道士的歌声像极小的果刺倾了灵魂里的隐忧穿进石隙,我只能深深的低首,压着黯黯的情绪侍立在窗户看时,只隐隐地望见了对面“死”的洞穴。有月光的黑夜只幽深的描画醒着的只有孤愤的人!娘说死掉的弟叫槐花,为槐花送葬时用夹杠,我叫槐生。村里人也都说死掉的是槐花,因为送葬时用的是夹杠,所以叫我槐生。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姑娘在何方,哥像月亮在天上走,妹啊,山下小河淌水清又清啊……”,娘在隔壁间用夜壶冲出嗵嗵的声响。 “太阳把一件光衣/披到地上/是我的白头发/在生长/跪拜之时/才明白/是我在披麻戴孝;白色的孝衣/极热地蒸发/地上的水汽/风吹起唢叭/是天哭出了声音/眼泪啊/瓢泼洒下;两天两夜/我只有听这天乐的份/孝子啊/竟是老父/死前种植的庄稼;老人是一粒种子/我该庄严地把他们播下/期待结籽的时候/饭桌上/晚辈们围吃着/老去者心中生长的/玉米和豆角……” 我们蛇行经过更险的悬崖,沿着岩壁褶缝万顷的颤动,发出富有韵律激溅的声音,突出一角的岩石上下都空空的,好像秃鹫翼浮在天宇中一般。旋风把黄沙抛到天上,一股黑风盖到头顶上,迅速向四面扩展,天黑了下来,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驼岭岭的巅峰上岩石发出嘎啦的摧裂声.小道士的声音中断了, “槐生!一一槐生!一一拉我一把呀!……”声音被风干了,残叶缀在枯枝上,他从黄昏飞向了黑暗。 狂风涂抹黑暗,生命也是这般的不分明地在黄尘里。“哈腰哩哟挂,嘿呦!搂起了钩哟,嘿呦!挺起个腰来,嘿呦!抬起个头,嘿呦!向前走哟,嘿呦!跨个门槛,嘿呦!嘿嘿呦!……”哭天嚎地的亲娘娘!哑阿珠的衣服里藏着个那样的绣荷包,泪水滑向她木棉花一样开放的乳房。四面八方都可以听到持久不息的秃鹫振动翅膀的扑棱声,我们拄着腰杵围成一大圈,小道士的戏衣像毒蛇缠绕着牯牛的身躯, “羔羊知跪乳,犊牛自立爬。报恩比禽鸟,反哺称乌鸦。母苦儿未见,儿劳母不安……”, “昨日星辰梦魂中,吾见恩爱同林鸟,亦见鸳鸯戏水中。双宿双飞同林鸟,潇洒不祸巢中雏;一唱一和好鸳鸯,情始情终愿归一……”幽怨之
城市橱窗
作者: 崔湘青   来源: 青年作家 年份: 2008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初相   琴凳   鹅黄色   深藏不露   百看不厌   红唇   如玉   杏色  
描述: 一眺望华灯初上的时候,车水马龙,我喜欢独自站在玲珑路上,出神地望着对面百货公司的橱窗。橱窗好像一个超眩的T台,扑朔迷离地散布着最入流的时尚资讯。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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