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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不逊诸葛亮
作者: 暂无 来源: 报刊荟萃·非常关注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古希腊   帕提农神庙   建筑   视觉矫正  
描述: 文/辛来客 诸葛亮很欣赏司马懿 在《三国志演义》小说中,司马懿是作为诸葛亮的第一对手出现的。正是因为有了司马懿的坚韧不拔、锲而不舍,最终使诸葛亮的北伐大业惨遭失败。最后诸葛亮“秋风五丈原”,实际上是死于跟司马懿的对抗当中的。 对这么—个对手,这么—个非常顽强的对手,别人恨他还来不及,但诸葛亮不这样看待他,诸葛亮很欣赏司马懿,对他另眼相看。在司马懿还没有真正出场,没有大显身手的时候,诸葛亮就对他的人品,对他的特点了如指掌。他说:司马懿“乃世之英雄”(卷十九《孔明秋夜祭泸水》),曹操评价刘备是英雄,是慧眼识英雄;诸葛亮评价司马懿是英雄,也是慧眼识英雄。在司马懿还没有建立赫赫军功的时候,诸葛亮就称他是“世之英雄”,这种眼光是很独特的。 而且,诸葛亮对司马懿还怀有一种恐惧感,一种内在的恐惧感。他坦白地说:“平生所患者,独司马懿一人而已。”(卷十九《司马懿智擒孟达》) 诸葛亮以“千古第一贤相”的美誉流芳百世,他一生不怕曹操,不怕孙权,当然更不怕周瑜、夏侯悖之流,这些人全不放在他的眼里,平牛所害怕的唯独是司马懿。他看得很准,将司马懿视作他的真正对手。所以他觉得在战场上最好不要碰上司马懿这样的对手。 那么,诸葛亮为什么这么看重司马懿? 因为司马懿这个人在性格上是没有巨大缺陷的,他不像曹操,不像周瑜,这些人都有非常厉害的性格优势,同时也有非常明显的性格隐患。像司马懿这个人,他有点像下围棋的那个李昌镐,他每一步棋都让人找不出任何的破绽。虽然他没有太大的优势,但是也没有太大的缺点,所以谁碰上这种人都会觉得非常难以对付。 软磨硬抗的“牛皮糖”战术 诸葛亮“六出祁山”,表面上看似乎算无遗策,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但最后他也没有消灭司马懿率领的曹魏军队。 我们看到,诸葛亮一直打胜仗,很热闹,但最终司马懿还是保存着实力,还是没有被打败。诸葛亮好像胜了,但从来没有大胜,没有彻底地胜:司马懿好像败了,他却也没有被彻底打败,因为他始终是有实力的。 作为对手,最让诸葛亮头疼的就是司马懿的那股劲儿,一种软磨硬抗的劲儿。司马懿采取的战略决策是:战略上防守,战役中固守。他相信自己最后会赢,所以从不担心在战争过程当中一次又一次地输。司马懿不停地在和诸葛亮“磨”,你来硬的我就来软的,你进攻我就守,你撤退我就追,反正我粘着你。若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牛皮糖”战术:打不赢也打不垮,你急我不急,粘你没商量。 当然,这种战术跟司马懿的性格大有关系,司马懿的性格虽然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但至少有一点很明显,就是他的多疑,特别地多疑,在这点上他很像曹操。正因为他多疑猜忌,所以办事非常谨慎;尤其是碰上诸葛亮这样的对手的时候,他更是极其小心谨慎,极其多疑多虑。 其实,多疑并不一定就是缺点,有时它可以成为一个优点。前提条件足多疑要建立在知己知彼的基础上。 司马懿输了一场两场无所谓,只要最后我能大胜,来日方长呢!这正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不到最后,决不服输 有人认为司马懿得了“恐亮症”,一听到诸葛亮的名字就头疼,一遇到诸葛亮就吓得胆战心惊,怎么也不敢跟诸葛亮打。实质上并不这样。试猜想,一个得了“恐亮症”的人,能在“六出祁山”长时间的对抗当中,一股劲儿地跟诸葛亮打,坚持抗争到底吗?显然,司马懿内心中并不是害怕诸葛亮,而是非常看重诸葛亮。他只不过是知己知彼,知道自己绝不是诸葛亮的对手,不和诸葛亮硬碰硬地对着干罢了。 司马懿就跟拳击赛一样,被打趴下了,还要硬挺着站起来,继续跟你打。更重要的是,他不仅身体上不趴下,能继续站起来打,而且在精神上也不趴下,始终保持旺盛的斗志,不到最后,决不服输。 在战场上,司马懿一旦认准了死理,就一点儿也不动摇,坚持既定的战略方针,打不垮诸葛亮,愣是要把他拖垮了事,决不在乎别人是不是把自己看作“缩头乌龟”。 六出祁山时,诸葛亮在上方谷取得胜利,差点儿把司马懿父子烧死。这时候应该是天意,下了一场大雨,司马懿父子安然退出。 我们知道,心理学上有一种很特殊的方法,叫作“心理暗示法”,就是古人讲的“攻心为上”。按我个人的理解,司马懿在这儿也采取了这种“心理暗示法”,这种说法也许有点深文周纳,有点揣测,但事实上这种方法最终还是发挥了作用。司马懿让使者把他的话转告孔明:“食少事烦,其能久乎?”实际上他是在暗示孔明,你吃得这么少,却这么操劳忙碌,你还能活多久呢? 这种“攻心为上”的心理战术果然很奏效,小说写道,诸葛亮自从听了司马懿的话以后,“自觉神思不宁”。诸葛亮果然上当了。 司马懿很有耐心地在等待着,他一点儿也不着急,因为他知道,诸葛亮这么操劳,吃不饱,睡不安,肯定没有几天活头。 果然,诸葛亮像油灯似的耗尽了最后一滴油,不久就发病死在五丈原,司马懿不费一兵一卒,就取得了最后的胜利,真是“不战而胜”。他的确是笑到了最后。 (摘自《文史月刊》)
卢广:用镜头和不人道的污染搏斗
作者: 暂无 来源: 报刊荟萃·非常关注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古希腊   帕提农神庙   建筑   视觉矫正  
描述: 文/陈七妹 从2005年至今,卢广走遍中国七大河流中的一半,追踪污染的来源。他拍摄的照片,获得2009年的尤金·史密斯人道主义摄影奖。中国的摄影师获得了纪实摄影的最高荣誉。污染问题已经超越了国界,不再是一国一地的事情,而关乎每个人生存的地球。 “看到图片,我哭了” 2009年10月23日,某网站报道了《中国摄影家卢广获尤金·史密斯人道主义摄影大奖》的消息。第一个看完图片的网友留下了这句话。 10月14日,浙江自由摄影家卢广在美国纽约拿到了一张3万美元奖金的支票。美国尤金·史密斯人道主义摄影基金用这笔钱来支持他为关注环保事业做出的努力,并鼓励他继续拍下去。 1995年起,卢广开始拍摄“小煤窑”。2005年,当他“故地重拍”的时候,发现小煤窑已经关闭整治得所剩无几。他坐着租来的车返程,却在沿途发现了一个新的拍摄项目:“奇怪!草原被浓浓的烟笼罩着,烟雾里是连片的工厂,大烟囱吐着黄烟。”从那以后,他决定拍污染。 5年间,数万张关于污染的照片。他从这些照片中选出了40张,送去参加尤金-史密斯奖。这些图片在媒体上发表,在网上传播,还被邮寄到国家环保部,引起国家环保部门的高度重视。 创立于1980年的这个人道主义摄影奖,以摄影家尤金·史密斯的名字命名。每年资助在纪实摄影方面有突出贡献的人,是目前世界摄影界中最权威、严肃的奖项之一。卖淫、种族歧视、毒瘾、无家可归、贫困以及艾滋病和非法移民等社会题材的拍摄者都曾得到过数万美元的奖金。 卢广带去的40张照片中一共出现了12个中国省份的名字。就像一根根钢针,插在每个地方的人心里。 从2008年至今,他重点拍摄了黄海海岸、长江两岸化工企业对环境污染的影响,中部地区河南、山西因污染引起的癌症高发区和缺陷畸形儿出生率增长的地区。 沿海地区的污水排放管、内地的采矿场、被烟尘和工业肥料污染的农村、因为污染引起“怪病”的癌症村……卢广每天都在跟媒体记者讲这些黑镜头背后的故事,但是他特别想带着记者们把这些地方都走一遍,看看是什么弄黑了他的镜头。“以前在癌症高发病地区,都是一个村、一个村出现的,现在变成了整个流域。触目惊心,不可想象。” 最早卢广是从网上一条消息中,看到河南某地的一个村庄被污染的情况。随即前往当地。他顺着河流一直往上游走,走到头,再折返回来,沿着污水,径直南下走到了淮河。 别的记者采访三五天,卢广得花好几个月。妻子徐小莉十多年来早已适应他的工作节奏:回家就是整理照片,完事之后,再次出发。 在40张照片中,河南舞钢市给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卢广前后去了三次,2008年是从周口开始,沿路寻找各种污染的地区。 除了背着相机和浙江口音之外,这个人出现在河边、地头的时候,跟当地村民看上去没什么两样。村里人愿意带着他去找那些排污沟渠和喷着巨龙一样浓烟的大烟囱。他们把他看作改变的希望。 有一张照片,在暗色的水平面上,一个巨大的出水口在汨汩地冒黄水。卢广第一次去的时候,只找到了隐藏在茭白和芦苇丛中的污水管道,周围农民在附近抓鱼。卢广对着笔者比了比膝盖:“我沿着管道一直走,水都这么深了,还没看到头。我问当地人,管道在哪里啊?很多人就一起指给我看,喏,就在那里了!”顺着指引,趟了一身泥的卢广看到黄色的水柱在远远的水里冒泡。那么远,怎么进去啊?他招呼江里正在拉网的渔船。卢广招呼船家把他摇到冒黄水的地方,“你能不能过来,我给你钱,我走不进去了!”他爬上船。 船家逆着风摇了半个小时,快到冒水的地方了,突然水不冒了,摇了几下,又开始冒水,再往前近一点,又不冒了。到了冒水口附近,他们等了一个小时,还是不见冒水,过了一阵,涨潮了,排水口被淹没,只好返回。 卢广为了这个隐藏在离岸边1500米远的排水管,在村子里等了两天,偏巧一直下雨,没办法,先去别的地方吧。等两天之后天气转晴,他又返回到江边,打电话联系上次的船家。一大早7点钟坐着小船向排污管前进了。这次风平浪静,15分钟找到了“黄水泉”,卢广拍了足足一个小时,直到排污停止。 即便是同一个地方,每次经过时,他都要拍下一张照片,要留下证据。“某年某月某日,是这样的;某年某月某日,情况是这样的,免得人家说正好我来那天,被我赶巧了。” 黑镜头里的污染不见改变,镜头里的人已经一个个离世。 “在河南洪河拍癌症病人,那种痛苦啊,真难受。你根本不想要进去,那是难以想象的。有个人的妻子得了癌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疼得直叫唤,哎呀呀,救救我,我还想治疗啊。可是家里人已经放弃了,治不好。”没法拍片,卢广说只能随便摁几下快门,放下200元钱,让家人给她买杜冷丁。 一个600口人的小村子,从2008年到2009年,16个月里死了32个人,80%都是癌症。村民干枯的、青灰色的手在一张纸下密密麻麻写下32个人的名字。卢广的镜头记录了这一时刻。 “救我们农民的人” 每次回家,卢广都会带回去几千张照片,有的在媒体上发表,有的留给当地村民,让他们告状、反映情况时当材料。 每到一地,村民几乎都把这个拿着相机的外来者当作来“救”自己的人,他的镜头里有很多下跪的人。他拍下村民举着诉状的画面,照片被寄给有关部门。后来有人来村民家里查,打开电脑一张张看照片问。谁拍的?不知道。哪里人?不说。来了多少次?总来。叫什么,有电话吗?没有。 去多了,跟镜头里的村民熟起来,经常有人打电话曝料;三地交界的排污管没人管、上访又失败了、工厂老板去走关系了、排污管过几天又开始排了、搬家离开了污染区,没了土地,只能出去打工了 他也曾接到过收买的电话,准备刊登照片的媒体在刊发前把图片撤下来,迫于压力把他的个人信息透露给了当地,当地派人打电话:“听说你也挺不容易的,想过来看望你,我们以后资助你……” 照片还是刊出了,当然是出现在不同的地方。照片流传到网上,最感激的人是村长,“终于让外边人知道了我们这里的情况。”村子里喝了20多年的水,最近几年得病死的人越来越多,村长带着水去市里化验,知道出了问题。卢广每次去,村长都给他喝矿泉水。 “现在能看到的照片才40张,如果我把每个地方的片子一组一组分开,把文章配发出来,那才是真的震撼。每次拍都非常痛苦,特别是有的地方的污染,关系到每个人的生命,他们喝的都是有毒的水,空气非常呛,风都是臭的,都是难以想象的事。” 真实的残酷总令人无法接受。有人说卢广靠揭丑取悦外国人。“这些照片,有的给环保部门提供过,有的出现在群众写的抗议材料里。但是问题还是解决不了。不是我的东西一定要拿到国外去。这次轰动一是因为获奖,二是因为图片同时在网上传播,如果没有获奖,只是有图片表现,不会有那么多人关注。我以前把照片给他们看,都没有用。” 卢广介绍,尤金·史密斯基金会收集两次照片,第一次看拍得好不好,有没有这样的实力;第二次要看想法,和所做的东西对社会的影响。“现在全世界都在关注地球变暖的问题,大家都特别关注污染。其实印度污染也很严重,但是没有好的摄影师拍出来。大家认为这组照片反映了发展中国家的问题,提升到一个比较高的高度——就是关于地球的,大家不保护地球,任意污染,咽下受到恶果的还是人类。” 让别人看到批评中国问题的作品在国际上获奖,卢广觉得这本身就是进步。“当时可能感觉不好,但是大家都认可了。环保是一个道德层面的事。” (摘自《人物》2010第02期,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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