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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天空
作者: 落花独立   来源: 青年作家 年份: 2001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薛涛   成都   葡萄   中年女子   摊贩   小卖部   财会   离开   丈夫   篮子  
描述: 去过很多大大小小的城市,在五彩缤纷的霓虹灯下穿行,感受不同城市的性格.人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而城市的性格也正如人一般鲜明.不同的城市天空飘着不同的云彩.……
鸟巢(短篇小说)
作者: 龙仁青   来源: 青年作家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薛涛   成都   葡萄   中年女子   摊贩   小卖部   财会   离开   丈夫   篮子  
描述: 龙仁青 一 曲果,一座草原小镇,和许多这样的小镇一样,是解放以后才有了的。解放前,这里或许还是一片荒芜的草原,最多也就只有几顶游牧人家的帐篷。解放了,刚诞生的人民政府要在这里建立政权,便在草原上选址建设党政机关驻地。在很短的时间里,搭建了几座简易的土房,小镇的历史便也从那一天开始了。有一个传说,或许比较能够反映那一段历史事实:草原刚刚解放,率领大军解放了这里,并且马上要成为这里第一任地方领导的解放军首长,乘坐着军用飞机在草原上巡视,希望找到一个适合搭建房屋的地方。正是深冬季节,草原上大雪茫茫,一片白色。忽然,雪野中出现了一片没有雪的地方,在茫茫白色中那样的突兀显眼。首长大喜,伸出指点江山的一根指头,说了声“就是这儿!”不久,这里便有了一排排的房子,小镇也就有了最初的雏形。后来,从当地牧民口中得知,这片草原上之所以没有雪,是因为这里的雪被风刮走了。也就是说,初建政权的小镇,把地方选在了一处风口上。 比之传说中的那座小镇,曲果小镇所在的地方似乎相对要好一些:这里并非是个风口,而是一个向阳背风的山坳。建政之时,这里还有一座寺院。寺院不大,只有十几个红衣僧人,但建筑却很堂皇:红砖碧瓦,雕梁画栋,山门前有八座并排的佛塔,经堂后飘扬着五彩的经幡。据当地一些贤达人士说,这座寺院有几百年的历史。当时的首脑机关其实是设在了寺院的经堂里,到了“文革”期间,寺院被拆除,僧侣作鸟兽散,大都还俗回家,只有大经堂作为党政机关办公的地方幸免于难。 后来首脑机关几度搬迁,大经堂也几度沦作他用:演唱样板戏的舞台、开批斗会的会场、储存粮食的库房……或许是机缘巧合,大经堂就这样一直保留到了现在,只是随着党政机关的不断搬迁,从原本显赫的位置慢慢退居到了边缘地带,成了一个被人冷落的寂静处所,杂草丛生,无人问津。 说无人问津,其实也不对。最近一段时间,每每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就会有一个少女光顾这里。她坐在大经堂外一段残破的山墙上,眼睛定定地看着大经堂顶上几片同样残破的琉璃瓦。太阳把一抹柔和的余晖涂染在少女身上,耀眼的光晕勾勒出了少女婀娜的轮廓,而那几片琉璃瓦也显得熠熠生辉,似是要在她面前炫耀自己曾经有过的辉煌。但少女并没有在意这些,她眼眸流转,似乎总在寻觅着什么。 少女的眼睛寻觅着的,是一对鸟儿。那是一对黑背红腹的鸟儿。它们正在那几片琉璃瓦的缝隙里搭建着自己的鸟巢。此刻,那只雄鸟衔着一根树枝飞来,落在大经堂顶上,侧着头,用它那黑黑亮亮的小眼睛看看坐在不远处的少女,便钻进了琉璃瓦的缝隙里。那里,它们的鸟巢即将完工。不大一会儿,雌鸟也叼着一缕兽毛飞来了,同样落在方才雄鸟落过的地方,用同样的眼神看看少女,也钻了进去。它们的行为虽然还是有些警觉,但比之前几天,已经放松了警惕。几天前,少女头一次看着它们的时候,它们显得那样的惊恐而又警惕,嘴里衔着东西,唧唧啾啾地叫着,忽而落在大经堂顶上,忽而又在少女头上盘旋,就是不往自己的鸟巢里钻。少女知道它们是紧张呢,便悄悄走开了。 但少女却从此记住了这一对鸟儿。这一对鸟儿,雄鸟大度稳重,背上的黑色宛如黑夜那样凝重,而腹部的红色却像火焰那样激烈,看上去就有一种安全感。雌鸟小巧玲珑,背上的黑色有些发灰,腹部的红色有些发黄。少女看着它们,想起那个英俊的王子爱上相貌平平的牧羊女的故事,便有些神往地幻想起来,脸颊上敷出一片绯红。 少女的名字很平常,叫卓玛,度母女神的意思。少女长得也很平常,普普通通的样子。少女的家,离小镇不远,那里是一片绵延的草原。心怀着好奇和梦想,少女到小镇的寄宿学校上学。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却再也不想回到那片有着散乱的帐篷和散乱的牛羊的草原,便留在了小镇上,在自由市场里开了一爿小商店。小商店出售的商品却悉数来自草原:蕨麻、草蘑菇、干奶酪、酥油、风干牛羊肉…… 少女店里的东西,都是她的阿爸每月按期送来。每次来送东西,阿爸总是要提及少女的婚事。 “丫头,你已经不小了,到了该出嫁的年龄了。” “阿爸是怕我嫁不出去吗?” “你还别说,要是再这样下去,还真的有可能嫁不出去了!” “那我嫁给谁啊?” “草原上那么多小伙子,你喜欢谁,你就嫁给谁。只要家境殷实一些,不让你吃太多苦就行。”阿爸又说,“你还是早点回家吧,不要一个人在这里,家里人担心,你自己也孤单。” 阿爸每次说起回家的事,少女总是不知道怎么去接阿爸的话。上了几年学,少女觉得现在就找人出嫁还为时过早,再说,她幻想中的人生伴侣,也已不再是草原上那些放牧的汉子了。那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少女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隐约地觉得,那个人的眼睛里除了草原上的牛羊,还应该有些别的东西。所以,在少女心里盘踞着的,是一个模糊的轮廓,没有姓名,更说不上具体的样子。但少女却好像时刻在等着这样一个人。这也是她不想回到家乡的原因。可又怎么能给阿爸说清楚这些呢? 几天前,伴随着太阳的慢慢西沉,市场里的人渐渐稀少,少女把小店打了烊,一个人闲散地走着。当她偶然从大经堂走过时,便发现了那一对在琉璃瓦缝隙里筑巢的鸟儿。那天,她看着它们不断地飞来又飞去,为自己小小的鸟巢而忙碌着,心里忽然有了些触动,觉得身边有个男人还是不错。心里那个模糊的影子,似乎随之也慢慢清晰了一些。从那一天起,少女便天天去看那一对鸟儿,似乎在那一对鸟儿身上,看到了自己心里想要的那种浪漫,那种温馨,那种温暖。少女想,那个人,会不会跟着我一起忙这忙那呢?如果他长得高大又帅气,会不会嫌弃我的普普通通呢? 偶尔的,少女也会对那一对鸟儿中的雄鸟有些不满:每天这样形影不离地厮守着雌鸟,雌鸟做什么它也做什么。像筑巢搭窝这样的事儿,交给雌鸟也就可以了,它应该去做一些更大的事儿,即便没有更大的事儿,它也不应该就这样天天在家门口转悠。但总体上,少女还是喜欢那一对鸟儿的。现在,每天关了小店的门,少女就会来到大经堂这里,看着那一对鸟儿。一直到夕阳落山,暮色四起,少女才懒洋洋地走回去,在小镇街头的随便一家小吃店里随便吃了晚饭,便回到小店里歇息了。这个暮春时节,少女的生活每天就这样简单地重复着,心里有着期翼和憧憬,也有一点点莫名的哀伤。 二 小镇的中心,是一座五层楼房,这便是小镇的首脑机关,在小镇上也算是气派的建筑:阔大的院子,当中是一个种着些庸常花草的花园。花园靠近马路的一边,有一幅画着红唇女人的广告牌。广告牌下的阴影里,前来购物的牧民们把他们的坐骑拴在了花园的栅栏上。一家销售音像制品的商店里,不断传出周杰伦的《双节棍》,有个少年跟着音乐哼哼哈哈唱着,向路人兜售着从草原上刚刚采挖的冬虫夏草。 那个少年,手里拿着几根虫草,只要有人从眼前经过,他就摊开手掌,向路人展示他手里的东西,而嘴里却依然跟着音像商店里传出的歌声唱着。花园临街的一侧,人声车声,一派喧闹的市井景象,但走过这里的人们却行色匆匆,少年手里的虫草和口中的歌声并没有让他们驻足,只有拴在花园栅栏上的那几匹马,不时把目光瞟向少年,眼睛里似乎流露出了几分嘲讽和蔑视的神色,其中有一匹马还翘起尾巴,若无其事地朝着少年拉下了几粒马粪蛋。少年无奈地笑笑。 有人经过少年跟前,少年唱着歌儿急忙摊开他的手掌。那人看看少年手里的虫草,又看看少年,拍拍少年的肩膀,说:“你还是在意一下你手里的东西吧,都快干了!” 少年看看手里那几根已经有点蔫了的虫草,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那人走出几步,又回头对少年说: “你应该到市场去看看!”说完,转身走远。 小镇的市场,就在小镇首脑机关一侧的偏巷里。与临街的商铺不同,这里多是销售畜产品和土特产品的:刚刚宰杀的牛羊的胴体一排排地挂在铁钩上,每一只胴体的肩胛部都用刀子划出了一个“×”,以展示肥美的膘情;晒干了的草原野蘑菇成串地挂在墙上,散发着阳光的颜色和味道;装在羊肚子里的酥油圆鼓鼓地码放在门首,黄澄澄的,宛如是堆积在一起的许多月亮。红衣喇嘛大步流星地穿梭在人群之中,手持手机和远方的某人说着话。少年走进了市场。 三 少女喜欢幻想,脸上总是有那么几分超然物外的神色,时不时地就会走神。昨天,她到大经堂那儿看完鸟儿回来,心里忽然想到了一个词:闯荡世界。当这个词汇在她的脑际一闪而过的时候,她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或许,她想像中的那个少年,除了可以放牧牛羊,就应该是一个闯荡世界的人,他不一定走得很远,但一定要走出这片草原,走出这座小镇,去一个与这儿截然不同的地方。当这样一个少年来到少女的面前,她一定会心
危情(散文)
作者: 秋川   来源: 青年作家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薛涛   成都   葡萄   中年女子   摊贩   小卖部   财会   离开   丈夫   篮子  
描述: 秋川 春天与小雪来到电视塔,青山绿水沐浴着阳光,手里翻着一本诗集兴致勃勃地朗颂着: “偎依春天……”。眼前的蝴蝶与菜花媲美,小蜜蜂多情地、嗡嗡地唱着欢快的歌,还有孩子们放飞蓝天的五彩风筝…… 此刻,小雪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激动,她讲述着一次危情的故事。关于爱情有人说: “过去是童话,现在是神话”。我总是不相信,从相识到相知仅仅一天的时间,真的有点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的感觉,他带给我的快慰忘不了,真的忘不了。 作家米兰·昆德拉一语道破: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我是谁?一样不能逃脱媚俗。 他,一位我心目中的王子,野心抱负,直言深沉,淡淡的忧郁,欲说还休的感觉,他听朋友谈及主动与我认识,因为文学,一个“缘”字,我与他的认识透明如水,他热情、幽默,调侃没有刻意,没有做作。 初次相约,他五官轮廓分明,高高的鼻梁,浓浓的眉毛下闪动着一双大眼睛,有点帅气,有点文质彬彬,有点绅士风度,斯文中透着一股灵气…… 那也是花开的季节,在桃园里,在阳光下,我们谈论人生、创作、文学。真的有些灿烂,鱼儿的快乐、自由,感染了我们,还是我们的快乐感染了鱼儿,山水多情,人能无情?他的笑,他的情,像鱼儿般在我身边游荡,我的心如枝头上的蕾,悄悄地开放着,酒一样溢满了眸子,醉了……他动情地、大胆地将我拥在怀里,如雨一股的吻,使我不知所措,他的冲动让我又惊又喜又怕,这瞬间的诱惑像触电一般……不!不!不!太多的理由,太多的陌生,理智与传统占了上风;我潜意识里仍被传统所包围, “生命真的不能承受之轻?”我不知道。至少有些轻率,我在传统与现代的矛盾中自责,与王子爱一次?那感觉我无法描述,这没头没尾的故事,既不经典又不一般,无法让我放得下,渴望什么?不知道,也许是“等待戈多”也许是…… 面对这闪电般的相遇,我不怕一见钟情,人总是渴望情与爱的沐浴,真情地,投入地爱一次,即是曾经拥有也无悔与王子爱一次,惟一地放纵一次?还是怕他不在乎一夜情? 哦!心目中的王子,真的有点钟情,只是我们都被婚姻困在城里,守候着各自的家园,爱一个人总是无罪的,对与错都是为了爱,这话也许是自我安慰的最好托词。 哎!为情所困,怎一个“愁”字了得?还是词人韦庄所云: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我的心像那只小鸟,站在那道墙上,飞往哪里并不需要思考,大自然既是开始,又是结束,夜像一首诗,也像风,令人遐想,令人琢磨,懂得爱的人最怕得到爱,生命真的不能承受之轻吗? 我被小雪的故事折磨着,无法入睡,所有心事像早晨露珠挂满小草一样,欲滴不能,我坚信爱要肯定,要执着,要负责,要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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