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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乡记
作者: 春日   来源: 散文诗 年份: 2015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麦香   说不尽   木瓢   闲居赋   天未明   上系   小伙伴   负霜   沾湿   告诉我  
描述: 奶奶家的狗桃树那天在杂志里看到一幅图片,图片上两个穿白裙的小女孩在泛黄的背景里荡着秋千,秋千上方有一棵很大的树,树叶像枫叶,但是悬挂着一颗颗火红的果实。书上说,这种树木的名字叫做“构”。这副构树下的秋千,暖暖地勾起了我对于童年的怀念。记得小时候,奶奶家也有秋千和树,满院奶奶家还有个小水缸,缸里有只用半个葫芦做的大木瓢,好大啊,真像是记忆里一只永远也不能遗忘的小船……曾祖父很小的时候,到外公家,常见到有个瘦小的老头拄根拐杖出现在一棵大梨树下。梨树很高,却已经老了,经常不结梨,叶子也变得很稀少。老头儿常常扶着梨树和妈妈打招呼,就趁着打招呼的劲,一股脑把一颗冰糖塞进我的嘴里——冰糖四四方方,凉丝丝,甜甜的。小小的我抬起头,顿时天真地笑了。这就是我幼小时最初的记忆。后来曾祖父去世了,那棵梨树也早早被砍掉,砍掉的梨树就做了老头儿的寿材……薤,泥土的香气家乡是一片山地,小时候,我记得气温普遍很低,收割季节,地里还很冷。在早上六点钟起床,巷子里外,冷冷清清的看不到一个人。这是因为在天未明时,东方刚出现一点鱼肚白,人们便已经往地里边匆匆赶去。那时地里可热闹啦,人们见面互相微笑着,互相以叔婶相称。偶尔有眼生的后生,站住脚一问,追根溯源之下,也会有一层薄薄的关系。我的记忆里,永远都是“吃”,早晨刚来到地里边,呼吸着带有麦香、泥土以及晨露气息的空气,肚子已经开始发空。我和表弟开始四处觅食,记忆里最深刻的印象是在一种长秆、顶上花开的植物下挖到一团茎。老人们告诉我,这是野生的蒜,可以吃……这样的景致已经过去八九年,可是,那种开着白色小花的植物却飘荡在我心头。那是小时候最好的风景。等到长大后,我偶然看到一组诗,是杜甫的《佐还山后寄三首》,里边居然有“隔沼连香芰,通林带女萝。甚闻霜薤白,重惠意如何”一句,注释上说《闲居赋》有“白薤负霜”,细究之下,原来薤就是薤白,是“小根蒜”,佛教语五荤之一,就是小时候自己挖过的那种野生美味。初夏,打谷场故乡总是让人魂梦系之。像梦,更像是一颗成熟的麦穗在金色的年华里所做的关于禾苗的青涩的梦。记得和小伙伴去打谷场玩耍的那个早晨,狗尾巴草上系着的露珠将凉鞋和小腿沾湿,我们奔走在树林里,像小鸟一般欢快。等到太阳出来,天稍微热起来,打谷场下的房屋院落开始从雾气中显露,变得清晰起来。这时候,站在高地上,你可以望见整齐的村落里袅袅升起的炊烟,人们的一举一动像是在画里……很久以后,当生活在大城市中,我才能用的景象,这个词就是青花瓷韵。巷子里的黄昏老奶奶们的白发像是纺好的一堆棉线。小小的一方寺庙前,挨着几个圆圆的蒲团,蒲团上盘坐着她们的身影,还有她们手中殷勤转动着的,像是小风车一般的纺线机。这座庙只有村子里的小商店那么大,庙里的神仙早没了,原本安放神龛的墙上写满了小学生们的稚语,还有一些简单的线条,是他们画出来的“人人儿”。庙很低矮,有月牙儿的晚上,庙里就照进一窗明月,和几个顽皮的爬在窗格上的小孩子的身影。没有电的晚上,庙檐下的一条巷子里,人们就这么坐着,从黄昏能坐到晚上。端一只搪瓷的茶缸,就坐在那里,聊个不停——他们在等路灯,路灯亮了,就是有了电,就可以回去看电视了。乡下人没有杂志和报纸,可是他们的谈资生动有趣,简直能把方圆几里内的故事说尽,却又每天都变着法儿,好像每天都有新鲜事。他们的谈资也许就是他们的杂志吧。我怀念那些巷子里说不尽的山野俚事。尾声生活在大城市里,有无穷的方便,可是却没有了和大自然亲近的机会。我曾见到过许多小麻雀,城市里的它们都变得灰头土脸,有些不活泼——高楼大厦,水泥钢筋,本就不是它们的栖息地。我怀念那些乡间的麻雀,尽管它们没有跟公园里的白鸽抢食面包屑的机会,可是我就是喜欢它们,它们是一群自由的生灵。
从木瓢雕刻到油画复制
作者: 冲田总司   扎姆·军   来源: 人与自然 年份: 2015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雕刻作品   木瓢   立体空间   创作方式   雕刻艺术   线描  
描述: 扎姆·军从1991年开始木瓢雕刻艺术创作,使用的材料是以前人们生活中常见的水冬瓜木瓢,以及绳子、木头珠子等材料。近几年,他把自己的雕刻作品用油画的创作方式进行复制。这些面具从立体的实物转化为布面上的风景——“面孔”和“表情”所组成的风景。在画布上,“面具”们重新构造了一种油画语言的立体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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