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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子寻亲
作者: 燕赵   来源: 中年读者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全息摄影   加害行为   民法通则   侵权损害   损害事实   论公民   主体依据   精神损害   恢复名誉   侵权行为人  
描述: 燕赵 2010年7月7日,河北省广平县东张孟乡南张孟村一个破旧的农家院子里哭声一片,67岁的贾书梅在离家17年后再次踏入家门,儿女们望着母亲放声大哭,“娘,我们找得你好苦呀!” 那一刻,闻讯而来的乡亲们也喜极而泣,“17年哪,这份执著和孝心足可感天动地……” 幼年丧父 母亲离奇失踪 7月14日,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记者在一个简陋的小院见到了班银城。记者无法把眼前这个异常老态的汉子和“80后”联系到一起:由于常年在外风餐露宿,班银城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微微驼起的背则是他多年苦力生活落下的印记,一件蓝色的背心,一条松垮的运动裤,才让这个汉子看上去有了那么点青春的气息。看到记者,班银城有些紧张,第一个动作竟然是掏出了身份证。记者看到,他出生于1980年9月5日。 时光回到17年前,由于父亲早逝,母亲贾书梅带着4个孩子艰难度日:年纪最大的姐姐自小被送到别人家中,已经20出头的大哥班发城在外打工,13岁的班银城、11岁的妹妹班银娥在家中和母亲相依为命。“那时虽然日子艰难,但是亲人都在身边,也没有感觉有多么苦。”班银城对记者说。 1993年的一天,母亲贾书梅要回娘家(广平县束庄),在告诉了儿女后便独自上路了。从未出过远门的贾书梅在途中迷了路,由于不识字,又不善与人交流,迷路的贾书梅越走越远。在家中等了一天的班银城兄妹没有等回来娘,在确认母亲失踪后,两人赶紧开始寻找,并发动全村的亲戚朋友,找遍了周边的十里八乡,没有母亲的任何消息,只有相熟的村民告诉班银城,“看到你娘出村了。” 吃百家饭村民养活一家人 母亲失踪后,兄妹的生活更加艰难。姐姐自小寄养在外村难以自顾,哥哥为了养家在外打工,本身还是孩子的班银城和妹妹无力种田,没有粮食吃。班银城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去哪里给妹妹和自己找些吃的,“饿个三两天都是家常便饭,当时就是一个念头,只要妹妹能够有口饭吃,我就知足了”。 周边的邻居看到兄妹可怜,不时地接济他们,今天东家给块馍馍,明天西家送碗热粥,小银城带着妹妹苦熬着日子。 冬天到了。为了取暖,班银城兄妹在村子周边拣拾枯柴烧。村里人都记得,冬日斜阳下一个瘦小的男孩身后跟着一个更加瘦小的女孩,两个孩子手中抱着枯枝慢慢地挪动,即便下着再大的雪,两个孩子身上也没有一件取暖的棉衣。他们将收集来的枯柴点燃,在旁边用枯草再铺上一个简单的窝,两个孩子就这样抱在一起取暖,经常是天还没亮就被冻醒了。 转眼之间春节来临,听着各家各户喜庆的鞭炮声,想着自己生死未卜的母亲,班银城兄妹蜷缩在家中黯然泪下,“娘,你究竟去了哪里?妹妹,哥哥发誓,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要找到娘!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踏遍四省 苦苦寻母17年 春节过后,亲戚那里传来一个线索,在武安市母亲有一个姑姑,那里可能会有母亲的消息。班银城决定去武安寻找母亲,那年他刚刚14岁。 姐姐5元,舅舅6.4元,本家叔叔8,3元,邻居大娘2.5元……怀揣着东拼西凑的22.2元钱,14岁的班银城把妹妹安置在姐姐家里,第一次踏上了寻找母亲的道路。 这条路他走了17年。 班银城记得,当时花了4元钱到了邯郸市,不敢乱花钱买吃的,在火车站人家看我可怜给了两个馒头、半碗面条,连讨带要到了武安。一打听,母亲的那个姑姑早已过世,一家人也搬离了当地,小银城扑了个空。在寻母的过程中,班银城听说在涉县更乐镇一家砖场附近有一位迷路的中年妇女,班银城动身赶往更乐镇,下车后的小银城身上仅剩下了一元钱,买了几毛钱的冰块解渴止饿后,小银城开始打听那个女人的下落,但是他再次失望了,那人不是母亲。 身无分文、饥寒交迫,走投无路的小银城只好在那个砖场留下打工。由于年龄小、身体弱,别人每天能挣10元钱,他只有两元钱的工钱。拉着重达数十斤的砖坯,小银城咬着牙干了一个多月,每天昏睡在工地上的时候,他都要念着母亲和妹妹的名字。听说银城千里迢迢寻母的事情后,工地的工人都很同情他,银城拉的三轮车也不时出现“缺斤短两”的现象,那是工友们对他的照顾。一个月后,怀揣着53元钱工钱的小银城又到了邢台,边打工边找母亲。两个多月没有任何消息,无奈之下班银城回了老家。 春节过后,班银城再次背起行囊又开始了寻母之旅,他坚信母亲一定还活着,一定能找到。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他先是找一份短工,在工作之余寻找各种关于母亲的信息。由于年龄还小,很多时候他并不能找到工作,上门乞讨就成为活命的唯一出路。有些人家看到他年纪轻轻就上门乞讨,很是鄙夷,好些的说些难听的话,更有的直接放狗咬他,“可能人家以为我是个贼,到人家门上是探路的。”说着这些凄惨的往事,班银城没有一丝怨恨,还为那些恶意对他的人辩解。 经过3年多的寻找,班银城的足迹踏遍了山东、河北、河南、山西4个省份,只要哪里出现一点有关失踪老人的信息,他都会不辞辛苦地赶到,但是一次次乘兴而去,却又一次次败兴而归。 哥哥班发城和他商量,这样寻找终究不是个办法,两人商议后决定,哥哥在外找一份挣钱多的工作,专门供弟弟寻找母亲。为了多挣钱,班发城到邯郸西部山区一家煤矿当矿工。“哥哥干的活,当地人叫做‘吃着阳间饭,干着阴间活’,但凡有点生计的人家都不会去。没办法,这个挣钱多,哥哥自己也说,‘只要能找到娘,我就是搭上这条命,也值!…班银城眼中噙着泪花对记者说。 得到哥哥经济支援的班银城,将寻母的目标放在了一些大的城市,郑州、安阳、驻马店、威海、青岛、邢台……其间,银城也成了家,但家里哪怕收入10元钱,银城都会用于寻找母亲。在极度的不理解中,一年不到妻子便弃他而去。 舅舅不止一次劝说班银城,这么多年的寻找都没有结果,“孩子,放弃吧!你好好成个家过日子吧,不能这辈子都荒在这上头呀!大海捞针,这辈子恐怕也找不到你娘了。”银城面对舅舅的劝说回道,“找不到我娘我就一辈子不见你。” 寻遍千村 早生华发做货郎 为了寻找母亲,班银城经常风餐露宿,此时的他已经由一个青春少年成为了有些斑斑白发的“壮年汉子”,多年的寻找让班银城意识到,母亲不识字,大城市的寻找难见成果,求助媒体母亲也未必能够看到。班银城的目光渐渐地集中在了偏僻的山区村庄。 为了方便寻找母亲,班银城想出了一个主意,他进了一些针头线脑和一些小发卡等女性商品,挑着担子在乡村中边做买卖,边打听母亲的下落。几年来他几乎走访了千余个村庄。“邯郸市、邢台市还有临近的河南省安阳、濮阳这些城市的村庄我都走了一个遍,虽然不识字但是(我)记性好,只要去过的村庄,走过一遍就心里有数,绝对不会跑冤枉路,这个办法虽然笨,但很有效。” 多年来,班银城夜里有过睡在向日葵地里的经历,也有钻入下水道一觉醒来水漫全身的苦楚,山洞、庙宇、麦田都是他的栖身场所。最惊险的一次是在石家庄西部山区的一次寻找。“当时身上的钱不多了,也没有带很多的干粮,都是在山里人烟稀少的村子找,三天三夜没有吃东西,在一个山坡上昏过去了,差点就掉进山谷,下去就完了。”一位途经此地的老人搭救了班银城。听了班银城的经历,老人感慨道,“多少年没有见过你这么孝顺的后生了。”老人强留了班银城3天,直到他恢复了体力才备好干粮送他上路。 母子巧遇67岁娘亲回到家 2010年7月6日17时许,班银城来到了石家庄市平山县孟家庄镇一个名叫黄家湾的村庄,在村边的小桥边他像往常一样支起了摊子,一群妇女在摊前挑选货物。拉家常的过程中,一位大娘问班银城来自哪里,班银城说自己是邯郸人,这个大娘指着不远处一个背着一捆柴的老人对他说,“那个大娘也是邯郸来的。” “当时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我急忙上前询问。”班银城说到这时有些紧张。“大妈,你是本地人吗?”“不是,我是邯郸的。”“邯郸哪里的?”“广平县。”“广平县什么地方的?”班银城紧张地问。“广平县东张孟乡南张孟村。”“您娘家是什么村的?”班银城的眼睛湿润了。“广平束庄的。”“您哥哥叫贾书田,您叫贾书梅。” 老人很诧异,“你怎么知道的?”“妈,我是你儿子,我找你找得好苦呀!”说到这里,班银城双膝跪下,一把抱住了母亲。“你是发城?”“不是,我是银城,您的小儿子。”老人的泪也下来了。看到这一幕,围观的村民都轻轻地擦拭着眼中的泪水。 贾书梅告诉儿子,当年她迷路后越走越远,一路乞讨来到了现在的村庄,被一个好心人搭救,
大饥荒年代“闯关东”
作者: 郭春生   来源: 中年读者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全息摄影   加害行为   民法通则   侵权损害   损害事实   论公民   主体依据   精神损害   恢复名誉   侵权行为人  
描述: ,她们熬过来了1 1960年5月初的一个下午,班主任领我们拉一辆木轮大车出去给校田地拾粪-1958年冬天,我们班的卫星田不上不下报了7万斤,到了1959年初夏割麦,却只打了半笸箩几十斤,班主任差一点
丞相是高危职业
作者: 锐圆   来源: 中年读者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全息摄影   加害行为   民法通则   侵权损害   损害事实   论公民   主体依据   精神损害   恢复名誉   侵权行为人  
描述: 锐圆 做丞相危险,原因也简单,因为他们可能会和皇帝分权。分皇帝的权和睡皇帝的女人一样,都是比下煤窑还危险的事,当然这要看皇上是什么脾气。如果皇上喜欢喝酒泡妞挤不出时间来,丞相揽权等于揽活,就会和诸葛亮一样累死。像汉武帝爱折腾又爱面子,工作中有失误就让丞相顶缸,这就有戏了,所以有位叫公孙贺的,接到丞相任命书就和接到病危通知书一样,立马哭起来了。公孙贺哭是有道理的。因为他深知刘彻的为人,也亲眼目睹了几住前任的下场,李蔡、庄青翟、赵周,都是一不小心就丢了小命。要说公孙贺也不是一般人,他的老婆是皇后卫子夫的姐姐,和刘彻是连襟,同是大将军卫青的姐夫或妹夫,要是放在现代,刘彻就是蒋介石,卫青就是宋子文,这公孙贺就是孔祥熙,整个是四大家族的班底。 公孙贺这一哭,相当有预见性。公孙贺的儿子公孙声不似他老爹有忧患意识。这小子公然贪污军费。你虽是皇亲国戚,可以挤对官员,搜刮百姓,但不能把皇上辛辛苦苦搜刮上来的银子直接揣自个儿兜里,关键是汉武帝不是一般的皇帝,儿子都敢灭,何况什么鸟外甥。 公孙声入监,公孙贺也不敢求情,想了个将功赎予的办法,就是追捕A级通缉犯朱安世。朱是所谓京师大侠,汉初的大侠和官员们都有往来.知道京中大佬们的死穴在哪里,进了局子就交代,说公孙贺父子在皇上去度假别墅的路上埋小偶人,诅咒皇上。结果还真让公孙贺哭对了,父子全族齐上法场,借后世杜甫的诗,那真是: “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成阳桥。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 (摘自《新京报》)
5点45分的爱情
作者: 暂无 来源: 中年读者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全息摄影   加害行为   民法通则   侵权损害   损害事实   论公民   主体依据   精神损害   恢复名誉   侵权行为人  
描述: 佚名 在第三天收起画夹的时候,我又看见了她。 她站在离我不远处的岩石上,不时翘首向坡下张望着。 她看上去三十几岁的样子,中等偏瘦的身材,脸上有着农村妇女那种特有的憨厚和谦卑。 我问她在看什么,为什么每天的这个时候都要到这儿来。她笑了,带着几分和她的年龄极不相称的羞涩和腼腆,说是她男人在坡下的煤窑里工作,5点30分下班,她来这儿是想早一点看到他从竖井升到地面。 果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依稀看到,山坡下有一排低矮的房屋,屋后,一座高高的煤山掩映在茂密的黄栌树丛中。山腰间,一行铁车沿着道轨正像坦克一样缓慢地爬行着,铁车里,乌金滚滚。那,是矿工们的汗水。 她说,一天中自己最喜欢的时刻,就是傍晚的5点45分,那是第一批下了班的工人从竖井里升上地面的时刻。说这话时,她又笑了。 从她断断续续的诉说里,我知道她34岁,有两个孩子,儿子上六年级,女儿上三年级。公公死得早,留下婆婆和他们一起生活。她一个人种着十多亩地,男人在矿上打工,婆婆照顾一家人的生活,日子过得虽不富裕,但也和和美美。她说,今年的收入不错,照这样下去,再有两年就能翻盖老屋了。到那时候,每个孩子都会像城里的孩子那样,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说着,她下意识地用手捋了捋额前的头发,幸福的憧憬写在脸上,满满的。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是不是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她说是,自己最怕救护车的声音。一次,矿上的老会计突发心脏病,镇上的120急救车拉着警笛往矿上开的时候,把十里八村的矿工亲属都惊动了,人们纷纷拥向矿井,有人甚至一边跑一边哭。那天,到了矿上她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跑丢了一只鞋。她说,直到现在,哪怕是在县城里昕到这种声音,她的心也会抖个不停。 她说,下井的矿工一脸煤黑,衣服都像炭一般。在别人眼里,这些煤黑子分不清谁是谁,可是,我们这些家属,一眼就知道谁是谁家的爷们儿。 说话间,罐笼提升,几个矿工出现在井口,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表:5点45分,分毫不差。她不再说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远处的竖井。一罐又一罐,矿工们陆陆续续地被电梯提升到井口。 她痴痴地站在散落着夕阳的岩石上,如释重负般喃喃自语着:又一天过去了,平平安安。 她开始收拾她的箩筐。我知道,她已经看到了她最想看到的人,那个给了她爱情、给她带来温暖和力量的人。 我要用车捎她一程,她谢绝了,说翻过山梁就是家,走小路更快,自己要赶在男人回家前把酒烫热。 看着她娇小甚至有些枯干的背影消失在火红的黄栌树林里,那一刻,我忽然为她那淳朴的爱情所感动。 一边是辛劳琐碎的日常生活,一边是牵肠挂肚的惦念。在日日提心吊胆的张望中,矿工们的爱情早已被细细密密的岁月针脚缝合成了一件贴身的衣服,体己,暖身,相依为命。那些融在深情凝望中的牵挂,那些注入到一壶热酒一碗姜汤中的关爱,让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变得无比苍白,格外矫情。 5点45分的爱情,像一碗暖胃的玉米粥,纯真、朴素,土里土气中夹杂着柴米油盐的味道;它又分明如一杯温热的奶茶,纯净、淡香,毫不张扬,在繁华喧嚣的尘世中为人们牵一缕简约而不炫目、美丽而不浮华、轻浅却又富有内涵的情丝。 (摘自《中国妇女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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