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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消失的国度
作者: 黄天天   来源: 少年文艺:少年号角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印度洋   热带鱼   国家大事   国度   马尔代夫   内阁   设备商   办公桌  
描述: 前。他们通过水下声音传送设备商议国家大事,还签署了一份内阁文件。当时,海水清澈透明,珊瑚像花一样在水底开放,五彩斑斓的热带鱼在他们身边游来游去。
写给你,写给自己
作者: 古兰   来源: 少年文艺·上半月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印度洋   热带鱼   国家大事   国度   马尔代夫   内阁   设备商   办公桌  
描述: 古兰 “呐,你在那里还好哦?” 一个很熟悉的声音,熟悉到只要听着就仿佛你已坐在了我身边。 “我老想你的,这里老寂寞的。 一种熟悉的语气,熟悉到只要听见就会想起你撒娇的表情。 传真机放出的声音戛然停止,又重新倒回,再一次释放。这是一段录音,一段如今不断倒回放出的录音。声音并不十分清晰,夹杂着一些细碎的杂声。 这是你消失的第十三天。 传真机旁的笔筒里插着你上个月送给我的水笔。粉红色。带着密密麻麻的日文以及各种小巧的图案。 现在,我只用这一支笔写字。尽管,我不喜欢它。 我嫉妒你。从你出现在我身边的那一天开始,一直如此。 我不明白为何你能每天在镜子中欣赏自己精致的脸孔而我只能顶着雀斑羞怯地站在角落里。 我不明白为何你可以穿着雪白的公主裙在花园中嬉闹而我却只能穿着表姐剩下的运动衫沿着破损的矮墙踱步。 我不明白为何你可以轻易博得众人的夸赞而我的努力终究只能得到几句敷衍。 我不明白为何你有母亲关爱有父亲呵护有一个如此让人眼红的幸福家庭而我只是个和父亲住在一起的单亲孩子。 我不明白为何只隔着一条街你有华丽的大房子而我却和父亲蜗居在租来的十平米的屋子里。 我不明白为何你有如此多的零花钱买鞋子买包包而我父亲每天早出晚归辛勤劳作所得来的钱只刚好维持生计。 我不明白为何你有的我没有。 而这以上的种种,构成了我嫉妒你的理由。 我真的嫉妒你,不单单因为这些。 更重要的,我喜欢的男生肖默他坐在了你身边,弹吉他给你听。 其实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我一直都不敢坦然地面对它。也许只有现在,我才可以平静下来,把它告诉你。 从我跟肖默在高中分到一个班开始我就喜欢他,没有理由地喜欢。他是如此优秀的男生,会画很漂亮的油画,待人亲切。我总是从班级的后门出入,这样就能一直看到他的背影。这是一种暗暗的喜欢,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表白,因为我可恶的自卑。 你在离开我的学校两条街以外的私立高中读书,某一天却执意到我的学校来等我一起回家,而此时该死的命运便开始捉弄我。 你们相识了彼此。 当你第一次拉着我做幌子去跟肖默约会的时候,我是想拒绝的,但当你摆出你独有的撒娇架势来钩我的脖子的时候,我猛然想到这是我可以报复你的机会。 之所以用报复,是因为你曾无意间一次又一次地伤害我。 我看到你和肖默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他弹着吉他,唱《月半湾》给你听。你挨着他,轻声地和着。我站在不远处的树下,看着你们的背影,接着又兀自低下头绞着自己的手指。我可以看到肖默正在微笑的侧脸,嘴角有一个好看的弧度。太阳光洒在他脸上,散开一层光晕。 坐在他身边的不该是你的,或者说,那个不可以是你的。 我情愿他身边的位置坐着一个我素昧平生的女生,但那不可以是你。 绝对不可以,你懂不懂。 终于,你向我跑来,将一张卡塞到我手里:“呐,园子,不好意思,冷落你了,你去starburks喝咖啡吧,那个店里可以用这个卡的。” 这是你再一次伤害我。这算是答谢么?用一种高档次的消费来答谢我,或许你并不知道我那一丁点卑微的自尊心就这样荡然无存了。又或者,并非答谢。更纯粹的目的是将我支得远远的,这样你才可以真正拥有那一首歌,那一份情境。 我坐在咖啡店里靠窗的位置喝咖啡。这里有落地窗户,宽敞明亮。我看见有女人穿着时尚,挎着包踩着十多公分的高跟鞋匆匆走过:对面的旋转餐厅缓慢转动:广场的大屏幕上放着某唇彩的广告。 当我走进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又一次无视了自己的尊严。你切中了我的要害,你知道我无法拒绝这一种吸引的,是不是? 也许是咖啡太烫,舌尖刺痛,有眼泪流下来。一片氤氲中,我听见收银台的刷卡机发出清脆的“嘀”的一声轻响。 我开始酝酿自己的报复。 于是,当你和肖默第二次坐在长椅上约会的时候,我一路飞奔着去了你家,将预先写好的纸条折成纸飞机,并在飞机上写下“打开”二字,从你家厨房的窗口飞进了你家。我猫着腰缩在窗下,在听到一阵细碎的将纸翻开的声音后逃离。我在那上面用十分潦草的笔迹写着: 街角公园入口的第三个长椅,我正在等你。默。 我得逞了,你和肖默散了。同时,你也没有发现那是我的字迹。 而我终究受到了惩罚。我不再有勇气面对肖默,即使是背影。 说真的,你很做作。你曾经在某天早晨的六点半打电话来让我去你家,然后穿着睡衣披着头发来给我开门,为的是让我帮你挑选参加派对时的衣服。你拿着衣服一套套地往身上比,乐此不疲。 “哎,你看,白的好看还是淡粉的好看?” “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了。” “不要嘛,你说你说啊。虽然没见你穿过很好看的,但总会看的呀。” “白的吧!” “啊?我还觉得淡粉的好呢!” “你有主意还问我干吗?” “哎呀,你就看看嘛!等会请你吃比利时的黑巧克力。” 仍然是这一招,从未变过。我已知道是你无心,但是,你难道从不曾替我想过么?我亦住在上海,与你的住处仅是一条街的距离,而这却是无法跨越的物质上差距的体现。我亦是女生,生为女生,谁不爱漂亮衣裳,但从来,我只有欣赏的资格。 多么可笑,两种背景只隔了一条街;多么讽刺,我们成了朋友,或者说,是好朋友。 说起来,我们的相识更像是肥皂剧的情节。 彼时正是傍晚,街上很宁静,很少有来往的车辆。你挎着一个Hello Kitty的包包,耳朵里塞着mp3的耳麦过斑马线,却竟然在马路中停下来摆弄自己高跟鞋的搭扣。这里是没有红绿灯的,只有一条横在马路中间的斑马线。也就是说,车到底要怎么开,全靠驾驶员是否善解人意以及自我控制能力。但毕竟这个世界里大多时候的个人道德由法律决定,于是当我在心里翻腾着这女的爱美成痴的种种想法时,一辆私家车正朝着刚好擦到你的方向驶去却没有任何减速的意思。 也许是音乐的声音太响,你依旧低着头没有察觉。 最终,我把你拽出了人行道。于是,我们在私家车车主一路上越来越轻的类似“没长眼睛啊,不会走路啊”之类的叫骂声中交换了名字、生日以及兴趣。 我曾与你开玩笑,我说如果我是男的,那明摆着是英雄救美,你别过头笑笑说可惜我不是。 你领着我去你家,我便知道了原来住在我家对面的大房子里的是你。 不可否认,你长得很美,像你母亲。灵动的眼睛,精致的嘴唇以及纤长的脖子,一切都组合得非常完美。 你母亲穿着丝质长裙站在有磨砂玻璃的桌边微笑着给我切蛋糕:“多吃点啊,这是伊的爹前天出差从美国捎回来的,侬应该没吃过,来,吃哦。” 而今想起来,一样的表情,一样的架势,你和她真的很像。 我低头瞅了一眼身上的运动衫,袖口已洗得发白,甚至起了些许毛边。我再转头看你,柔顺的长发披在肩头,透着优雅。你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衣料服帖,泛着柔和的珍珠色的光泽,将你白皙的肌肤衬得更加
风扬花的声音
作者: 慈琪   来源: 少年文艺·上半月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印度洋   热带鱼   国家大事   国度   马尔代夫   内阁   设备商   办公桌  
描述: 慈琪 远方的小镇有一个美丽的名字——风扬小镇。 小镇如其名,满地开出清雅的风扬花,如百灵鸟的羽毛,一片片闪烁在风中,送给观者一种漫山遍野的感动。风扬花十年一枯荣,到了时间,所有开得正好的花就义无反顾地开始凋谢了。当它们凋谢时,花籽已经成熟,一个个花菜如烟花般绽裂,将一团团细小的种子托付给风。而同时,风扬花的母株便立即如同着火般蜷曲,枯萎了,渐渐化为灰烬,融入泥土之中……两年后才会有新的风扬花长出来。 这个小镇本来有一个很平凡的名字,但五十年前,很多柳絮一样的种子突然随风飞遍了小镇内外。两年后,无数的粉白花儿开放了。镇上的人们将这种从未见过的花取名为“风扬花”,同时也将小镇的名字改了。他们觉得这样才能配得上这些不同凡响的花儿。 风扬花们还引出了一个传说:她们是风的精灵,拥有动人的歌喉和出众的容貌,如果在午夜静静地听,会听到她们的笑声和淡淡的歌声呢。 纵然这只是传说,但孩子们愿意去相信。 美景往往最能吸引有闲情逸致的人。除了前来休假的有钱人,还有一些失意的文人与艺术家也来到风扬花镇,试图抓住逝去的灵感,再创辉煌。老作家就是其中的一个。不过与其他人不一样的是,他是以游子的身份回到自己故乡的。 没错,风扬花镇就是他的故乡,只不过当年他走的时候小镇还是原有的名字,不叫风扬花镇。五十年了,这是他头一次回来。 他下榻的旅馆环境清幽,窗外就是一片热烈的风扬花园地。顾不得安顿好,他呆呆地在园地的边缘坐了一整天,想着,轻轻念着什么。 他在想什么呢?想着自己过去的成功生涯?他的确有过一段辉煌的生命,在那个时候,他的作品风靡全国,他的名字也为人们所熟知;然而,成功如同江水,携带来的泥沙中夹杂着各种世俗的烦恼。渐入花甲之年的他终于不胜其烦,在自己成名作出版后的第三十年,宣布罢笔。 但他的写作热情根本没有停止过燃烧,不久他就重新拾起了心爱的笔杆,想一振精神,写出让读者满意的作品。可是,也许是年纪大了吧,他的灵感似乎枯竭了。他痛苦,焦躁,眼窝很快凹陷了下去。 朋友不忍心见他日渐憔悴,便对他说: “去风扬花镇散散心吧,你会感觉好一点的。” 他起初并没有采纳这一建议。直到有一天,绝望的他偶然看到一幅名为《风扬花小镇》的油画,那风扬花绽放的绚烂画面深深打动了他。他决定,要回到这里看一看。 谁知道,这一看竟使他再也不忍离去。 真的,目睹过开得如此惊心动魄的风扬花之后,有谁舍得轻易离开呢? 老作家被深深震撼了。他心怀歉意地对着那一片花丛发呆,恍恍惚惚地想:是啊,除了她还有谁,能拥有这么清新的姿态啊! 晚上,疲累的老作家爬上床,合上眼睑却怎么也睡不着。 深夜,他翻了个身,却听到了隔壁房里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 有贼进来了!他倏然一惊,这是他的第一个反应。 但很快,他紧张的神经便松弛了下来,那决不是贼的声音。这声音清越而悦耳,像风吹过风扬花花瓣的间隙时,那种倾泻的流水般的感觉。 “晚上好啊!”问候的声音透着清灵。 “好可爱的孩子,你从哪里来呀?”一个薄薄的声音询问道。 “嘻嘻,我是来听钢笔爷爷讲故事的,听说他肚子里有不少墨水呢,一定能讲出很好听的故事来!” “当然,给大家讲个故事吧,钢笔爷爷!说老实话,我们都好久没听到您讲的新故事了。”薄薄的声音低低地说。 老作家十分诧异。这是谁在说话?难道,是风扬花精灵? 不,他裹起被子,悄无声息地坐起来,侧耳细听。 一个苍老而缓慢的声音响了起来,倒像是风扬花的生命终结时,枯萎的叶子蜷曲起来时的感觉。 “不,我的孩子们。恐怕——再过几天,我的工作使命也将终结,我的存在将没有意义了。我希望,在这最后的时光中,可以享受清静的日子。” “噢,别这样说,钢笔爷爷!”薄薄的声音急了,“您的寿命还长着呢!” 老作家惊住了。天哪,他想,我的钢笔? 一阵长长的叹气声,叹得老作家心里发凉。他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继续听下去。 “可能是吧。但——你们看主人,好多天了,他一个字都没有写。我的墨水管都快干得起皱了,他也不记得给我续墨……” 那个薄薄的声音道:“我们也看出来了,您的主人最近的心情不好,但他毕竟还试着去想一些能写的东西呀!至少有希望在——” 苍老的声音肃然说道:“我知道,主人的思路就像我的墨水管一样,如果灌进一些灵感,文章自然如泉涌……可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没什么灵感……” 屋子里沉默了半晌,一点声音也听不见了。老作家静悄悄地坐在黑暗中,心中翻腾着千滋百味。 这时,那个轻灵的声音响了起来:“爷爷,要不,我给您讲一个故事,您把它记录下来吧。”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然后,啊,那是什么?是他再也熟悉不过的——笔尖划过稿纸时沙沙的低语啊。 沙沙沙…… 多流畅啊,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造访过他了。 在这种熟悉的舒畅的感觉中,老作家的头一点一点垂了下去,疲惫的眼睛也合了起来,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山唯从一开始就不太喜欢他的新同桌——哑巴女生杨扬叶。虽然她有一张清秀的脸庞,让人看着很舒服,但山唯还是不喜欢,甚至可以说越来越讨厌她了。 山唯本来是和珐儿同桌的,他们俩自上小学起一直是形影不离的好玩伴。直到六年级,这个新同学杨扬叶转来,他们才被老师分开。 除了这个原因让山唯不喜欢她以外,山唯还总是看她很碍眼。 就比如说吧,上美术课时老师要求每人都要带毛笔、颜料和调色盘,上课之前要检查,珐儿忘记带颜料了,就偷偷传字条给山唯,让他支援几支。可当山唯让杨扬叶帮着传一下颜料时,却遭到了拒绝。 “为什么要说谎?”杨扬叶睁大她那双纯净的大眼睛,将这句话飞快地写在纸上,“直接告诉老师,老师又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山唯和珐儿一起朝她怒目而视,她却平静地端坐在座位上,认真听美术老师讲解用笔的力度。 “好了,现在请各位同学把自己的画具摆在桌面上,老师检查一下。” 山唯看到珐儿紧张地攥紧了衣角。 老师转到她的身边,然后耸起了眉毛:“林珐儿,你的颜料呢?” 全班同学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这边,珐儿窘迫得手足无措,耳根烧红,嗫嚅着说:“我……忘记带了。” 老师轻轻说了一句“下次注意点”,就去检查旁边的同学了。 珐儿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山唯很不满意地瞪着杨扬叶,而她仍是一脸淡漠。 “哼!”山唯从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然后自顾自开始调色,根本不理杨扬叶了。 本来,用来洗毛笔的小桶是两个人共用一个,山唯便将那小桶移到了自己这边,故意不去看杨扬叶的表情,心里有一种小小的报复快感。 女孩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然后打开了自己的水壶。透明的液体被一缕缕的蓝色和橙色缠绕起来,渐渐融合成一种寂寞的灰色。 下课铃很快打响了,杨扬叶起身去把画交给组长。经过珐儿旁边时,只听得“哗”的一声,把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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