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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描、油画、国画、书法等美术示范教程VCD光盘
作者: 暂无 来源: 画刊 年份: 2009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示范   技法分析   素描技法   中央美术学院   书法艺术   美术史   文化发展   创作   主讲   油画  
描述: 北京世纪晨曦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制作的美术教材由中国著名艺术高校的资深教师和国内美术名家讲解示范,适用于中学、中专、大学等学校的美术教学、素质教育及广大美术爱好者自学参考,极具收藏价值。本公司教材由中国广播音像出版社出版。
品质、文心与现代感一一简评白明的油画、陶艺、水墨画
作者: 陈孝信   来源: 画刊 年份: 2010 文献类型 : 期刊 关键词: 示范   技法分析   素描技法   中央美术学院   书法艺术   美术史   文化发展   创作   主讲   油画  
描述: 陈孝信 白明属于中国后89-代艺术家,但却一贯特立独行。他在大学时代就崭露了头角,而且是“双管齐下”——既做现代陶艺,也创作抽象油画。在两个不同的领域里,他的起点都高于一般的艺术家。尤其是在抽象油画的领域,他具有了非凡的才智。大学毕业后的第三年,他就在台湾一位杰出艺术投资人和朋友的帮助下,在北京国际艺苑举办了较大型个展,而且是一炮打响,名动京城。在这个展览上,留给人们印象最深的自然还是他的抽象油画。这个时候,我个人的注意力也主要集中在他的抽象油画上,但还只是看到了一些资料。他住在通县城里的时候,我才有了一次考察他抽象油画原作的机会。这次考察,使我大开眼界。从心底里说,我十分喜欢他的这些作品。理由之一是他的作品大气、大度、大方,给我带来了一种少有的震撼力。白明的抽象艺术境界既无具象之形,无常形,无定形,又单纯、简约、虚灵,并趋向于一种纯粹的境界,且还蕴含着丰富的情感意蕴和哲理意味(对此,陆蓉之的评论已有精到评述,此处不赘)。形式上的严整与深层次内涵的统一正是抽象艺术在发展中所面临的一个难题,也正如米·瑟福所说:抽象艺术的关键乃在于发现自我,发现最内在的本质,并借助适当的技法去表现这种隐藏在我们内心深处的东西(《抽象绘画史》,中译本,第30页)。这个难题到了白明这里,却几乎就是在一种不经意的状态下,被他攻克了(过程中的艰辛唯有他个人自知),可谓十分难能可贵。理由之二是他对材料的特殊敏感和恰如其分的精到把握。在这些作品中,他大量地采用了沙子、文化表征物等综合材料。因而,被称之为“物语”(即“物”的话语, “物”的言说, “物”的境界)是恰当不过的。可他的“物语”既不粗砺,也不张狂,而是“江南丝竹般的温润”, “黄钟大吕般的交响”(贾方舟语)。他的“物语”又仿佛不是直接诉诸视觉和触觉,倒是诉诸听觉和心灵的。这种“心——物”交融的东方材料观念,使白明的作品具有了与西方综合材料艺术迥然有别的特殊魅力。所以,白明的“物语”,正如我们的茶道,是值得慢慢地去品味的。 在我与他深入交往中,才发现他的诸多成果中,现代陶艺是最出色的,品位也是最高的。只有做陶瓷这一项,才是他艺术的底色(底色应不同于本色,底色犹如基础、发源地)和“本行”。而且,他在努力沟通中外现代陶艺界,促进交流,以及推广世界及中国现代陶艺的最新成果等方面,都做了大量的富有成效的工作。可以说,他是中国现代陶艺界一位不可或缺的“信使”。 提起白明的“本行”,我最欣赏他新近完成的《器——形式与过程》系列作品以及《大成若缺》系列作品,还有前些年完成的《山水与时间》等。现代陶艺的第一个标志应是它的“纯艺术”身份。传统陶艺几乎都是些实用器具,“陶艺”是附着在“实用”表面的(一旦成古董以后,情形则有了改变)。现代陶艺则可能从一开始就摒弃了“实用”的概念或者说从工艺品中“分流”了出来,器型也罢,瓷色、釉色也罢,都是现代陶艺中独立的“主角”。在这一点上,可以说,已与雕塑并无二致。它所不同于现代雕塑的正是传统陶艺就已具备的那个传统——和泥、打浆、制坯、描画、上釉与烧制等一整套工艺流程。这个完整的工艺流程经过世代工匠的长期积累和不断革新,已臻完美境界——几乎就是无懈可击。所以,完善钓传统工艺流程及其几乎是高不可攀的品质、品位,一直是横亘在现代陶艺家面前的“万里长城”。我不敢说白明的现代陶艺已经跨越了这道“万里长成”,但却有把握地说:他找到了转换传统的一个重要的切入点——器形,并使它获得了勃勃的生机,孕育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新生命。例如,2002年完成的第一组《器——形式与过程》,该系列约有几十件,器型十分自然,并无做作的痕迹,曾出现在由我策划的“中国版本”-2005.北京邀请展上,引起普遍关注。细观它们,犹如一根根毛竹节,兼或有点女阴或阳具的意味。虽然,它们完全失去了器具的功能,但却蜕变成了一个个活脱脱的生命体,既令人敬畏,又让人惊喜。这些触手可及的生命, 一一横呈在眼前时,竟使我们忘记了它们原是泥土身j2004年完成的第二组《器——形式与过程》,约有上百件。最初我是在武汉“首届《美术文献》提名展”上见到它们的。当时的第一眼印象是这些“小玩意”竞可以化腐朽为神奇。这些或残缺、或扭曲变形的“器具”——它们的前身正是我们所熟悉的日常器皿,居然重新脱胎换骨,登上了纯艺术的大雅之堂。一眼望去,也许会令人哑然失笑,可细细品味,这些不再具有实用价值的畸形物,竟然变得十分可喜了。艺术家的几分智慧,几分幽默感,或许还有一点调侃世俗的意味,都经由这些并不起眼又各具个性的“小玩意”而表露无遗。这或许就是古人所津津乐道的大巧若拙、大智若愚吧!以上两组作品,都用上了“集合”的理念。倘若仅仅是一件、两件,肯定起不到点题、醒神的作用,只有十件、百件“集合”起来,既整一又充满了差异性,才令人猛然一惊一喜,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山水与时间》这组作品的器型取法自然,浑朴大方,如自天外飞来一般,令人感到玄奥无穷。除了器型上的出奇不意之外,上列作品的文脉亦十分清晰。文脉又主要体现在表面的文饰上。刘勰说: “文辞所被,夸饰恒存。”(参见《文心雕龙·夸饰》)这些作品的文饰除了瓷质,即是瓷的本色(或白或青,关于这方面的技艺水准、品相、质地,应另有专家来评)之外,还经由艺术家的描画,添加了几何点、线,抽象图形、纹样,仿古的山水或花乌画,稍加点画,即神韵自出,可谓是“以少胜多”, “夸而有节,饰而不诬”(刘勰语)。这些描画既透发着儒雅气息,又具有鲜活的现代感。所以,这些文饰是东方文脉与现代品格的一种结合,是一件件精神的外衣。文饰与器型,如水乳交融,相得益彰。 作为现代陶艺家的白明,在他身上较好地体现了中国文人所固守的一种书卷气与现代艺术家所应有的智慧和敏感——这两种最重要的品质。故而,他的现代陶艺之路,一定会越走越宽广。这是我深信不疑的。但我所没有想到的却是他的水墨画才华。刚接触他的水墨画资料时,我还有点不以为然呢。 严冬时节,我冒着刺骨的凛冽寒风,去他的京东北新画室作了一次考察。这次考察的印象可用“吃惊”二字来形容。我所看过的每一幅水墨作品都可以说是别有洞天。所谓“别有洞天”,应包含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意思是相对于传统中国画而言,这批水墨作品可谓独辟蹊径,即是说是从“偏门”突围而出,从而营造出了另一番水墨天地。众所周知,传统中国画的基本语言手段是笔墨,笔墨又分为用笔与用墨两大系统,各自的规范、程式又可以列出一大堆,且有了一千多年的深厚积累,又岂是常人所能突破?总体上说,白明的“偏门”就是重点在于求“墨”(当然也不是全然不用“笔”)。白明之求“墨”,又非“水墨神化,仍在笔力”的老套路,而是大胆地自创了一套“湿纸画法”,即先将生宣用茶水泼湿,然后迅即下笔涂抹,或平涂,或横抹,或用牛胶染过,复用茶水再染,或滴溅,或用牛胶画白线,或破或积,不一而足。大体都是让淡墨唱主角,并在淡墨中求其虚灵、明澈、微妙,如春风之化雨,润物细无声;时而也要用浓墨,浓墨如重彩,偶有着力处,则光彩异常,倍觉精神。不管是淡墨还是浓墨都要求“表画之品格,见画之丰神”(黄宾虹语)。古人虽也懂得“水墨为上”,以及“妙于用水”的道理,但究竟又如何妙法,古人并未真正做到像用“笔”那样无所不用其极。近人早已发现,这里面藏着一个可以施展身手和想象力的巨大空间。于是近现代的水墨名家,纷纷在这方面下足了功夫,如张大干的泼墨法,傅抱石的“抱石皴”法,刘国松的水拓法等,各领风骚,便是明证。白明的“湿纸画法”虽不能说独一无二,但至少可以说匠心独运,别有一番心得。这批作品既体现了“元气淋漓障犹湿”的传统水墨境界,也开拓了东方媒材——生宣和水墨新的表现空间。对媒材的一种特殊敏感,似乎就是白明的一种天赋,意想不到的是,他能在短时间(近两三年)内,就把一种曾是陌生的媒材玩得这么出色。 除了上述的用“墨”之外,还应注意到这批作品中特殊的用“笔”。白明的用“笔”,虽然舍去了传统的“中锋用笔”和“一波三折”的规范,侧重于一种“轻描淡写”的效果,而或如频谱仪似的急速横扫竖描,甚至有一种出“毛”的感觉,但却一样如文人画家那样新意迭出,暗寄灵性。他让笔性退居在了次位,而让节奏和动感占据了首位。这种特殊的用“笔”或许更能符合现代生活的节奏,更能排遗现代人的万千思绪。白明时而也会融进一些书法的元素,而这些书法的视觉效果犹如雾里看花,隔纱望月,又如记忆中的一个梦,似是而非,时隐时现,处在了有无之间。这种特殊效果就像是在编织有关于传统文化的一个暗喻,让人感到了几分留念,几分感慨。第二层意思是相对于现代水墨画而言。这些作品很难简单地归入现代水墨画中的哪一路。若问是抽象性水墨画吗?它们虽然在图式上用了抽象元素,但又似乎不是以“抽象”为旨归。也许就是为了与他的抽象油画拉开一个距离,所以在这些作品中有意地融进了意象的成分,如屋漏痕、灰瓦、枯荷、古城墙等,但又不是真正的意象,而只是一种意象的感觉效果。组合方式则是从古代竹简册编和屏风排列中汲取了灵感,所以既显得独特别致,又很容易引起文化上的认同感。若问是表现性水墨画吗?它们虽然在手法上用了貌似表现的手段,但与表现主义其实是大相径庭的。这里没有所谓生命力的张扬,没有焦虑情绪的宣泄,而是在追求着人性的平和、澄明、透彻和某种自省。若问是“自动绘画”吗?不错,白明的创作过程确实是一个“自动”的过程,其中充满了随机效果,充满了突发奇想,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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