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灰色的西装

日期:2006.01.01 点击数:0

【类型】期刊

【作者】李钢林 

【刊名】神剑

【关键词】 乌克兰 俄罗斯人 苏联 西装 母亲 深灰色 莫斯科人 大学生 深红色 油画

【摘要】1991年秋天,我把两颗牙齿留在了莫斯科。当时,我已经在苏联的欧洲跑了两个多月了,从莫斯科到波罗的海三国,接着去白俄罗斯,然后再到乌克兰。当年“八一九政变”之后,莫斯科就给人一种要散摊子的感觉,各种政治派别都在闹,谁也当不了家;各加盟共和国分田分地正忙,各有各的主意。那么大的国家,谁也管不了,谁也不知道未来往哪里去,就像一条无人职守的大船随风飘荡着。8月末,我在莫斯科的里加火车站花了2.55个卢布,买了一本《苏联铁路图册》就上车去波罗的海三国了。转了两个多月,转到了乌克兰的基辅,我的牙疼,整个右腮帮子都肿了,自带的所有中国药都吃完了,还是疼,夜不能寐,就只好回莫斯科了。我自己不敢去莫斯科的医院看牙,心里没底,因为我在莫斯科的医院帮朋友当过翻译,多少知道他们医院的情况。俄罗斯人用药的剂量大,器械规格也比我们大一号。回到莫斯科的当天,我就打电话找奈莉医生帮忙,她当即就答应了。奈莉是我认识的一位内科大夫,女,50岁左右,热心肠,心直口快。第二天上午,奈莉带我去莫斯科最好的牙科医院。很快,我的两颗牙齿拔掉了,牙床上留下两个大洞。我现在还记得我走出医院时的感觉:嘴里咬着一口血糊糊的棉球,脚上像踩着棉花走路,脑袋晕晕忽忽...

【年份】2006

【期号】第5期

【页码】137-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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