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

【类型】期刊

【刊名】城市画报

【关键词】 城市雕塑规划 十二金人 纪念性雕塑

【摘要】文图／廖文英 那两晚里卡多原本正常是蔚蓝的眼珠迸发出钴蓝混合了酞青蓝的深蓝，梦想成真的世界杯一直回荡在他的灵魂，以及倾城而出的马德里人的灵魂里。我幸运地碰上了西班牙人表达他们空前绝后的情感和行为的历史时刻，里卡多说：“It has never happened before，and it w…never happen again.” 经过6个小日寸的酒精混和尖叫、蹦跳，以及重复着从国歌一直唱到流行新曲，里卡多( Ricardo)神智已经不太清晰，接下来的5个多小时庆祝狂欢，他一直在跟我说西班牙语，兴奋地反复叨念：“Toda una vida esperando este momenato”，那情那景实在叫人陶醉。 西班牙队以1比0赢得南非世界杯的时候，我正在1万公尺的高空上，机长首先用西班牙语报道了喜讯，再用英语重复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淹没在一片欢腾中。半个小时后，下到马德里机场，周围出奇地安静，全城的出租车司机都忙着看球赛，只剩下不认识路的外籍司机，兜转了半天才把我送到里卡多家楼下。5年没见，里卡多一点都没有叙旧的情谊，唯一剩下的一点理智只够说一句：欢迎到马德里未。下一句就是我们赶紧回市中心去。他是硬生生从狂欢中抽身回家来，整个人还在那场球赛中。 里卡多居住在马德里自治大学附近的新区，正如他妹妹埃琳娜( Elena)第二天给我介绍马德里时所说的，这里没什么可看的，周围就是住宅小区和环城高架桥，马德里的伟大都在太阳门广场附近的旧城区——古迹集中的Los Austrias、繁华的西班牙银行、地道的拉拉提纳区和拉瓦皮耶斯区。而拥有12条主线和1条支线的地下铁路网络，只花半个小时就把我带到市中心，马德里的交通实在便利。 卸下行李，由里卡多的邻居驾车， 行四人往热闹非凡的西贝莱斯广场开进。我们人手一杯在家里调好的鸡尾酒，走在卡斯泰拉纳大道上，往哥伦布广场的方向走去。早前的直播中心设在西贝莱斯广场，人们都聚集在那里，直播结束屏幕撤下后也不肯散去。里卡多迈着我从来没见过的欢快的步伐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中心。卡斯泰拉纳大道是新区通往市中心的主干道，全长6公里，相当于马德里的“长安街”，其重要性首先显示在设在北段马利广场附近的皇家马德里主场，以及为欧盟会议而建的新奇建筑“欧洲之门”——两座对称的各向对方倾斜15度的平行四边行高楼。 整个奥卡斯拉尔广场路段变成人行道，通过西贝莱斯广场直至阿托查。路上全是乱哄哄的人潮，大家都兴奋得不知道该到哪里去。里卡多尝试到市中心的朋友家扎堆，也跑进好几个酒吧去喝酒，酒吧的屏幕里播放的全是球赛，最后跑了好几条小巷去看其他人在干什么，天将亮想起过几个小时还要去上班才肯回家。我们往人群密集的方向走去，首先到达哥伦布广场，一圈兴奋过度的人攀爬在哥伦布纪念碑周围，挥国旗、嘶哑着嗓子大声叫喊，里卡多冲过去声援，跟爬到基座最上端的人挥手。基座四面布满浮雕，描述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过程，斧笔凿凿的故事情节方便了攀爬，起伏的雕刻上搁满不肯下来的摇旗呐喊者，底下一层更是密密麻麻地挤了一圈人。稳站于顶端的哥伦布雕像则一如概往地面朝美洲大陆方向，至死仍然相信他到达的是亚洲，曾踩在中国这个传说中富饶而神奇的国家的门槛前。我们冲过去的那面基座雕刻的是女王伊莎贝尔为哥伦布出航送行图，雕刻细腻场景感人。首航成功归来，女王隆重招待了哥伦布，当时的迎接仪式虽然不及第二天西班牙球队归来的万人空巷的盛况，但也犹如英雄凯旋归未般风云一时。 世界杯决赛之前，马德里已经安排了决赛当晚狂欢，次日巡游庆祝。“无论输赢我们都会庆祝，高高兴兴上街去欢迎球队归来”，埃琳娜说。西班牙语源于拉丁文，是卡斯蒂利亚地区的方言，语调优美动听，弱化的辅音使声调带着特有的偏偏起舞的旋律，说着说着就要动起来了。“Don´t worry, be happy”是我很多英文说不大顺溜的拉丁美洲朋友的口头禅，哥伦布把西班牙语带到了美洲的同时也顺带把西班牙精神宣扬得淋漓尽致。来自多米尼加的里卡多的邻居列斯利（leslie），刚认识就迫不及待地调教我的西班牙语，训练我唱那热门的西班牙人口头禅 “YO SOY ESPANOL, ESPANOL, ESP/V

【年份】2010

【期号】第1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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